如果只有五百斤,连个国赛冠军都拿不到。
这必然不是自己的追求,也摆脱不了目前困境。
“第一种方法稳扎稳打,十年磨……”
“第二种,村长。我喜欢快!”
“没错,如我这般想要达到万力级别,靠稳扎稳打已经做不到了。”
因为普通人最多不过百年。过了壮年人就要走下坡路,进气不及出气多,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得。
“谢谢村长,快点说,我赶时间!”麻牧说。
“年轻人,这么快做什么?精益求精才是正道。”村长说。
“因为我很快,就能学更多技能。而村长你一辈子只学一种技能,岂不是很枯燥?”麻牧说。
“有种破限的方法叫做种灵破限法,让身体成为灵的发育地,变成灵体,就很容易破限。”
“灵种又从哪里得到?”
“买,有钱能使鬼推磨。”
灵种标价往往一万块献金。
但实践过程中,异人如同过江之鲫,恒河数沙。卷的很厉害,所以价格有时候会抬很高。
见村长从兜里掏出来两个铜子,那铜子麻牧还有一千五百个,看起来毫无用处。
“没错,这就是献金,贡献的献。”
“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是块铜子,所以随便造些出来就行对吧。”村长说。
此物为铜,不过里面掺了点灵矿石。
据史料记载灵矿石早在几百年前便已绝迹。
很难想象这种钱币依然存在,甚至还有新的
至于如何分辨,为何能充当货币。
正所谓能量守恒,不可能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祭祀神明,制作武器、丹药、符箓、术式、降头、巫蛊、阵法等等。
许多地方需要灵力,而人的灵力又是有限,而灵矿石又挖不到。
这钱币就成了硬通货。
两指掐住硬币,内外摩挲,有呼吸感,是判断真币假币的方法。
假使能开天眼,自然更容易分辨。
若说倒腾古玩,造几万个铜子还不轻轻松松。
只是要造出呼吸感,就有些力不能及。
想问村长找些赚钱的路子,村长却不乐意。
徒弟三天两夜便有如此成就,自己辛苦一辈子岂不是修到了狗身上去。
五叔!
对,这个五万雷正法依旧历历在目,有钱豪横!
找了棵大树,快速爬到上面,隐隐有半截信号。
麻牧:“喂,五叔!”
“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喂!听得到吗?”
五叔:“年轻人,是你聋了还是我聋了!至于说这么多遍吗?”
麻牧:“山里信号不太好,我这不是最近准备学习声乐吗,所以嗓门大了点。”
五叔:“什么事啊,快说吧。”
麻牧:“我学会异能了!你开不开心?”
五叔:“太开心了,没事我挂了!”
麻牧说:“我能举起一...三...五千斤的重物,你不感到吃惊吗?”
五叔:“你怎么说话有点磕巴,具体几千斤啊?”
麻牧:“五千斤!纯战士!”
五叔:“好,我知道了,你等通知吧。”
麻牧:“五叔,不瞒你说。我最近缺钱,如果通过,能得多少钱?”
五叔:“这个都是按职级发放工资,也会按任务难度酌情讨论价钱。最低一个月五十块献金。”
一个月五十,一年才六百,似乎太少了。
不过烤面筋也是肉嘛,骗骗自己,总比没有强吧。
麻牧:“五十就五十!我干了!”
五叔:“年轻人,你高兴太早了。就算通过,你还得至少跟着免费做三次任务,才能成为预备队员。”
麻牧说:“五叔还是不懂年轻人,免费让我好慌张!”
五叔:“年轻人,国家现在也很困难,思想觉悟要提高。”
麻牧说:“不是啊,五叔,我现在真的很困难。铁头功你懂不懂!警官逼我贷款五十万!丧尽天良啊!”
五叔:“好了,神经病!没事我先挂了!”
“嘟嘟嘟......”
麻牧:“喂!五叔挂了吗?”
“喂...你好啊!”
“五叔...我这边没信号,那您先忙哈!”
靠!老子以后有钱了,决计不再求人。
上哪去赚这么多钱,得赶紧提升实力。
这点力量,打个鲶鱼都费劲,更别说还有什么贺三爷。
家里牛婆婆正洗菜,青灿灿,水嫩嫩。
见其吃的正香,嘎嘣脆。
也没注意看,随手接过来一支放在嘴里,脆爽苦涩回味无穷。
“呸呸呸!我以为婆婆你吃黄瓜,这是苦瓜啊?”麻牧说。
“人生就像这苦瓜,先苦后甜嘛。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慢慢来嘛!”牛婆婆说。
可苦瓜就是苦瓜,怎么吃都是苦的,吃到最后也是苦的。
否则改成甜瓜算了,干嘛还要叫苦瓜呢。
“哪里甜啊?”麻牧。
“去火的嘛!甜的是你的心!”
“与其长吁短叹,不如去努力奋斗,说不定下一刻看到不一样的人生呢?”牛婆婆说。
“婆婆,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
话未至,门外钻出来个黑衣男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四处张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麻牧赶忙躲到牛婆婆身后,拿着苦瓜盯着来人。
“请问麻家在哪里,我有生意要找。”黑衣人说。
还好不是铁头功,大白天装什么木乃伊!
大热天,竟然穿成这般,鬼鬼祟祟,定然没有好事。
“你看,这不一样的人生不就来了,钱不就有了。”
“这位客人,麻烦你摘一下口罩。老身年纪大了,听不是很清楚。”牛婆婆说。
黑衣人有些犹豫,又受到催促,只得摘下面罩。
第一层摘开,露出嘴来。
此人颇怪,嘴的两边竟然眨着两只眼睛,四处张望。
鹅女慌忙退后,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小鬼夜叉。
小把戏!怎么哄骗得了大人!
见麻牧不屑,上前去揭穿男子面容。
那头套却也紧实,拽了半天才拽下来。
“小鹅,你也太胆小了!”
“人的眼睛怎么可能长在嘴两边!”
小鹅颤抖着指着那人,示意麻牧去看。
此人眼睛确实不是长在嘴两边,而是满面满头都挤满了眼睛。
密密麻麻大大小小。
头发竟然透过眼睛长出来,该说这眼睛痛还是头痛。
鼻孔里竟然还有两个转来转去的东西,到底要怎么呼吸呢?
“小鹅,我怎么感觉这地有点滑呢,你过来扶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