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来近看,呼!好骚臭的味道。
谁把皮鞋放在了床底!不讲武德。
汉子大踏步靠近,眼看离床只有几步之遥。
快速摸索,试图摸到什么砖头之类的,总不好给他一皮鞋吧!
这是?谁家用臭袜子养蘑菇!
摸索...摸索...
老天爷保佑,起码是我能用的东西!
咦?好柔顺的东西。
C?不过如此!
俺老麻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
此时,四十五码的大脚已经来到跟前。
内侧有磨痕,可见此人行走习惯内脚受力重。
再看鞋上都是陈旧泥土,可见此人平时卫生习惯。
开胶了也不换双新的,这么节省做什么!
靠!我这是在想什么!
这种时候,我应该想想怎么逃走才对!
如果他低头,应该先用臭袜子塞到他的嘴里,然后用皮鞋狠狠击打他的太阳穴,最后再把内衣......
内衣有什么用!靠!
“找什么呢?”
女人来到床上,微微曲其长腿,正所谓浴女则欲,古人诚不欺我。
“你不是说你夫君在家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汉子说。
“没有不是更好?你们说呢?”女子说。
呦呦呦!汉子来了兴趣,指了女子顽皮。
遂,尸山血海,惊天地泣鬼神,山川崩裂日月无光,北斗星移,时光逆流......
自是战胜了两个汉子,闲话休提。
砰砰!两声巨响,两个尸体被踹到地上。
“藏够了没有,准备在里面过年吗?”女子说。
这才钻出床底,狠狠呼吸新鲜空气。
“小姐姐!仙女小姐姐!在下对你真是佩服之至,犹如江河之水延绵不绝,好似龙争虎斗啸彻心扉,能看春秋冬夏冷暖自知!”麻牧说。
随即丢了两个大汉,顺便吐了两口痰。
“畜牲!”
周围已经没有动静,藏好尸体,快步离去。
关紧家中大门,瘫倒在地,直呼好险。
“婆婆,村西那个老娘们是谁啊,好凶!好凶!”
“切勿招惹!好似叫什么合欢宗。专挑你这样的俊后生,十个八个只怕不够塞牙缝的。”
还好老麻是读圣贤书的。
正所谓一点浩然正气在,任其鬼神也不惊。
此事之后,麻牧愈发着急,实力不增不减,十分稳定。
正所谓贫贱安逸至,富贵险中求。
不若祭祀!
此一日,牛婆婆遇事外出。
偷进其屋内,取来各种装饰品、祭品等,还有银色金边的牛鼻环。
摆好铜钱祭品。
叩拜,上香。
唱跳。
哭!
整套流程都是按照视频上走的,牛婆婆怎么做,自己怎么做。
最后完全没有甚么感觉。
难道祭祀还要血脉?
而牛婆婆能祭祀,外孙怎么不能呢?
莫非...…
真是需要女子才行?
于是想到方糖,遂寻之。
“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麻牧说。
“哥哥,你是要祭祀。”方糖说。
“不愧是哥哥肚子里的小蛔虫!看来今天不能上厕所了。”麻牧说。
“并非是我,婆婆说的。”方糖说。
“婆婆怎么知道?”麻牧说。
“你每天偷窥婆婆祭祀,婆婆岂能没有察觉。”方糖说。
麻牧当即表示自己无奈,毕竟谁也不想整日活在恐惧之中,自己只是想活着罢了。
眼睛,这是重点。
“哥哥眼睛里容不下神灵,如果神灵不存在如何去沟通呢?”
原来神也有歧视,不相信神就不能祭祀了吗?
不就是交易喽,卖给谁不是卖。
既然这么矜持,干嘛还出来卖!
“婆婆说咱们这尊神是邪神。没有营业执照,属于违法犯罪!需要熟人介绍的。”方糖说。
既然联系不了,也罢。
悄摸把祭神的铜子儿装进兜里,不能让他赚了。
可是又去那里寻找提升实力的办法。
为什么!
为什么!
像林民安那种人生下来就富贵云集,衣食无忧。我这种人就活该受尽苦难?
起码给点活路的机会吧!
见其魂不守舍,面色悲伤,只怕三言两语之间还要哭出来。
哥哥难受,方糖心里也跟着难受,这世间万千种种,竟在此刻有了联系。
“哥哥,要不...我帮你联系邪神吧。”
“什么?你能联系邪神!”
悄摸环视门外没有动静,关上窗,锁死门。
二人捂着被子,偷摸言语。
“快说怎么联系。”
“价钱公不公道啊?”
“会对造成什么影响吗?”麻牧说。
“哥哥有祭品吗?可能会付一点点代价。”方糖说。
“一点点是多少?不会死人吧!”麻牧说。
“没关系的,方糖可以帮哥哥哦!”
麻牧迫不及待拉住方糖。
“哥哥,我...”
“我我我什么啊!还不靠近一点!”
两个人怦怦怦的心跳彼此重合在一起。
这样必然有利于沟通邪神。
“快放开我,干嘛突然想那种事情!”方糖说。
想什么事情,这妮子脸红什么?
不是被自己帅气给迷住了吧。
“有猫病!不理你啦!”
方糖快步离去,还顺手带走了小熊娃娃。
不是要祭品吗?
血珍珠在胸口上,当然要脱衣服。
你才有毛病!
麦场之上,麻牧虎虎生风举着石锁,四处甩动。
这祭祀果然有用,可惜只能得到五百斤力气。
当然,血珍珠随之缩小。
再训练高村长教的《不自量也》功,明显感觉到血液在沸腾。
大力之下青筋也能暴起,力量还在继续增加。
“什么!你能随便甩动五百斤的东西!”
噔噔噔,村长窜起一丈高。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要随意甩动五百斤,多半能举起千斤重量。
神童也得有个适应阶段吧!
“你什么感受?”
“我就是到了五百斤怎么也上不去。”
祭祀邪神只能得到五百斤力量,再祭祀就祭祀不动。
接下来只能靠《自不量也》功,修炼速度必然没有直接祭祀来的快。
“限!”
“毛线?”
“鸟有极高,人有极限。到了限就是到了你作为凡人所能承受的最高。”高村长说。
即是这辈子就这点水平,江郎才尽。
“村长你怎么那么大力气?起码上万斤吧!”麻牧说。
“破限!”
“破毛线?”
“顾名思义破除界限,达到更高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