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无象在畜界轮转两千年后,无极带着无象投生人界。
或许是无象在畜界受了两千年苦,无极心有不忍,想要补偿无象,这一世,无象投生于中原帝国皇室。
无象乃是中原皇帝第六子,名楚阳,母为皇帝宠妃容妃。
到了这一世,无象过去已成空白,没了曾经的记忆,没了法力,他只是六皇子楚阳。
他的样貌也变化了,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灵巧的瑞凤眼。
无极则是中原帝国礼部尚书赵恒嫡女,名赵莹。
赵莹与楚阳同年同月同日生,赵莹比楚阳还要先出生半个时辰。
与无象不同,无极并未失去记忆,她甚至还保留了部分法力。
礼部尚书赵恒与容妃乃是同胞兄妹,楚阳与赵莹自幼便在一起玩耍,可谓是青梅竹马。
赵莹:“楚阳,你在干什么?”
楚阳:“表姐,你来了!”
赵莹:“你又在读书写字吗?”
楚阳:“我功课还未做完。”
赵莹:“做这功课做甚,我们出去玩吧!”
楚阳:“我也好想去玩,可是不做完功课,会被先生责罚。”
赵莹:“那我陪着你!”
一时容妃也来到书房,楚阳与赵莹向容妃行礼。
容妃:“莹莹也在。”
赵莹:“姑母吉祥!”
容妃:“阳儿功课尚未做完吗?”
楚阳:“禀母妃,还余一些。”
赵莹:“姑母,楚阳很用功的,我拉他出去玩,都拉不出去!”
容妃:“呵呵,是吗?阳儿懂事了。”
楚阳:“母妃又所不知,先生可凶了,上月七弟未做完功课,又是打手心,又是罚站。”
赵莹:“那先生也打你了吗?”
楚阳:“倒还没有。”
赵莹:“他要是打你,你告诉我。”
容妃:“莹莹这可是要为你表弟报仇吗?”
赵莹只是笑笑,不说话。
容妃:“用心功课也是应该的,阳儿,我就不打扰你了。”
楚阳:“恭送母妃。”
赵莹:“恭送姑母。”
容妃走后,赵莹又和楚阳说话。
赵莹:“这先生这么严厉做什么?”
楚阳:“许是父皇交代的。”
赵莹:“对大皇子严格是应该的,老六、老七还这么严格,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吗?
我得收拾收拾他!”
楚阳:“你要怎样啊?”
赵莹:“不如你就不做这功课了,跟我出去玩!”
楚阳:“明天岂不是要被责罚?”
赵莹:“放心!”
赵莹说着就拉楚阳出去玩。
翌日,楚阳十分忐忑的去国子监,不出意外,他会挨打。
果然先生看到他交的功课,额头暴出横纹,先生道:“六皇子?”
楚阳起身,他心中更加忐忑。
先生:“何故不完成功课?”
三皇子:“仗着容妃受宠,连先生都不放在眼里了!”
楚阳瞪一眼三皇子,但毕竟自己确实有过错,也不好说什么。
先生走到楚阳身前,道:“请六皇子伸出手来。”
楚阳无奈,将手伸出。
先生提起一根戒尺,二话不说,就往楚阳手心落。
奇快的是,这戒尺在楚阳手心一寸处,却落不下去。
先生发觉蹊跷,将戒尺抬起,就要再落一下,可这第二次依旧跟头一回一样,打不到楚阳手心。
楚阳也不知道为什么先生打到一半却又不打了,其余皇子亦是觉得奇怪。
先生道:“念六皇子是第一次,请六皇子今日立着听老夫授课。”
楚阳心思:“果然,不挨打也要罚站。”
先生回到座位,刚要坐下,身下椅子长了脚一般挪开了,先生不知情,一屁股坐下去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先生头顶灯突然掉下来,恰砸在先生脑门上。
先生直接晕了过去。
先生发生意外,课自然是没法上了,楚阳也免了罚站。
罚站是免了,可国子监这蹊跷事传到皇帝耳中,别有用心之人就拿来做文章。
“皇上,听说六皇子未完成功课,先生欲责罚,不料先生尚未责罚,先生自己却遭了罪。”
“皇上,这国子监的椅子怎么就自己挪位子呢,这灯怎就突然落下呢?”
“皇上,这六皇子尚年幼,也没这个本事,莫非容妃使得奇术?”
帝王本就疑心重,容妃再受宠,也经不住宫里的风言风语。
好巧不巧,这先生被砸的第二日,便一命呜呼。
皇帝震怒,容妃为保楚阳,在宫中自缢。
这年楚阳七岁。
楚阳母妃薨逝,了无所出的皇后便顺势抚养楚阳。
本来无极让无象投生为六皇子,就是考虑六皇子继承大统的可能性很小。
身非帝王,就不必三宫六院,无极就能与无象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阴差阳错,无极(赵莹)为楚阳出头,却让楚阳成了皇后的儿子。
做了皇后的儿子,本无机会帝位的楚阳,就不可避免的卷入了东宫之争中。
容妃出事,礼部尚书赵恒也受牵连,被贬至边疆。
离开了帝都,赵莹要见楚阳,就很困难了。
正常渠道是见不到楚阳了,赵莹(无极)自是不会听从命运的安排。
白天不方便见,赵莹便夜里悄悄入楚阳寝殿,趁楚阳入睡后与楚阳同眠。
时光飞逝,转眼楚阳已十七岁。八尺男儿,玉树临风,又文韬武略。
这夜,楚阳沐浴毕,正要就寝,赵莹突然出现。
楚阳:“你是谁,竟夜闯长乐宫!”
赵莹:“楚阳,你不记得我了?”
楚阳仔细看着眼前女子,确实眼熟。
楚阳看了片刻,认了出来,道:“你是表姐?”
赵莹二话不说,奔至楚阳身前紧紧抱住楚阳。
赵莹:“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
楚阳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样紧紧抱着,一时意乱。
赵莹感觉到了楚阳的波动,主动亲吻楚阳,当夜,二人便行了男女之事。
翌日清晨,二人醒来。
楚阳:“你如何入得长乐宫?”
赵莹:“我自有我的办法。”
楚阳蹙眉。
赵莹:“你怎么了?”
楚阳:“母妃已走了十年。”
赵莹又紧紧抱着楚阳。
二人拥抱了片刻,楚阳道:“当年先生意外,是你做的吗?”
赵莹心思:“他念着生母,我若承认了,他只怕会怨我。”
赵莹道:“我哪有那个本事啊!我本来还想着他若罚你,我就让父亲参他一本,可谁知……”
楚阳:“罢了。”
楚阳眉头依然紧锁。
赵莹:“你可有心事?”
楚阳:“我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
赵莹:“怎么了?”
楚阳:“我本无心储君之位,可母后一心要我争太子之位。
这些年在宫中,我算是明白了,就算我不争,一样有人要害我。”
赵莹:“你想做太子吗?”
楚阳:“做了太子,才能掌握主动权。”
赵莹心思:“你愿做太子,我便祝你一臂之力。”
赵莹道:“这些年,你一个人一定很辛苦,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两人再次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