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卡得我姐拿着,而且我买的理财保险,五年都拿不出来。”
李倩见钱眼开,立刻笑着说:“这是当然啊,我们一直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卡给你姐也一样。”
她心里想的是,回到家把卡要回来,陆惜还能知道咋的?
陆惜点头,“行,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理财保险是骗人的,卡里有钱也是骗人的,钱早就让她转出来了。
陆惜还没傻到给她姐婆婆把钱转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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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到了八点半,还没吃完傅南洲就发信息了,等陆惜出来,傅南洲的车已经停在饭店门口。
陆惜等着她姐一起都离开才上了傅南洲的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弄好了吗?”
“放心吧。”傅南洲发动车子。
陆惜松口气。
她当然不可能请她姐公婆吃饭,就只是为了给裴少卿跟傅南洲创造机会而已。
傅南洲把后座的鲜花递给她,“送给傅太太的。”
陆惜眉眼间露出笑,“又送我花啊?”
“嗯,看到你喜欢花,摆在家里也赏心悦目。”傅南洲眼尾的余光看了一眼陆惜,看到小姑娘低头嗅着花香,唇畔也忍不住勾起一抹含笑的弧度。
回到龙湖别墅,陆惜就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正好也能看到姐姐一家进门。
“陆瑶啊,我看你今晚也没怎么吃?妈给你下点面条吃啊?”李倩很殷勤。
陆瑶摇头,“不用了妈,我最近孕吐比较重。”
李倩看向车南,“儿子,你也别老顾着打游戏,哄着点你媳妇,用不了几天你就得回公司。”
车南心气顺了,“瑶瑶,之前是我不对,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陆瑶没接这话茬,“我困了,先给果果洗澡,然后睡觉。”
李倩拉住她,“瑶啊,那卡呢?还是搁妈这吧?”
陆瑶直勾勾的看着李倩,“妈,这卡是惜惜给我的护身符。”
李倩觉得陆瑶这个眼神让她发毛,顿时就拉下脸了,“先放你那。”
看到这,陆惜才算放心,关上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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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陆惜下楼倒水,傅南洲也站在吧台旁边,端着一杯咖啡走神。
他刚洗了澡,浴袍松松垮垮,不像平时那样整整齐齐,却也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这是陆惜少见的傅南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饭桌上喝了一杯米酒的缘故,总觉得今晚的傅南洲格外吸引人。
陆惜小脸微微泛红,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
一只火热的大手忽然揽住了她的腰。
“啊……”陆惜惊呼一声,之后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拽到了跟前。
她小脸爆红,双手下意识的抵在傅南洲的胸口,却触碰到一片结实火热的胸肌。
那一瞬间,陆惜仿佛感觉掌心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她一阵阵发麻。
她想拿回手,可傅南洲却倏地收拢手臂,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
陆惜小鹿乱撞,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声音里透着一丝丝无措,“傅南洲,你放开我。”
女孩的声音娇娇柔柔,那羞涩模样让傅南洲喉咙一紧,燥热的火焰在身体里燃起。
“惜惜,今晚有点热。”
陆惜答应,“嗯,有点潮热,浑身不舒服,立秋就好了。”
傅南洲笑叹一声,“亲爱的老婆,我不是真的在说天气,是说我的身体。我三十岁了,是个正常男人,妻子娇艳欲滴,我会想。”
直白的话穿透陆惜的心脏,引得她发颤。
她不止一次感受到傅南洲这方面的直白,他虽然说了不会强迫她,但是也从来不会假装禁欲,掩饰这方面的需求。
她面颊滚烫,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肌肤下血液的躁动,她手指酥酥的,热热的,完全不敢动。
“惜惜,摸摸看。”
陆惜大脑一片空白,摸、摸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傅南洲已经握住她软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硬吗?”男人沙哑的声音裹着热气喷拂在发顶。
陆惜的小脑袋“轰”的一声,她敢肯定,她的脸现在一定已经红得不能看了。
她怎么回答?
没等她回答,傅南洲已经带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
“这是人鱼线。”
陆惜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就要抽回手。
“惜惜,我在帮你熟悉我的身体,我们是合法夫妻,不能一直再这么没有夫妻生活。培养感情,不仅是精神上,还有身体上也要契合。”
陆惜差点就问出怎么看身体怎么契合,但没问出口就立刻涨红了脸。
接着,傅南洲将她抵在了吧台上,火热的吻湿漉漉的落下
陆惜被吻得意乱情迷,大脑有些空白,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压在了沙发上,更不知道自己的内衣扣是什么时候解开的,也不知道男人的大手是怎么覆在……
“老婆,可以吗?”男人充满渴望的呢喃拂入耳畔。
陆惜迷迷糊糊的点了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傅南洲心口一荡,暗沉的眸情潮涌动,火热的唇落下。
陆惜未经人事,但两人上次也差点擦枪走火,她还记得那种酥麻颤栗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傅南洲忽然停下动作,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上楼。
“我们的第一次,想给傅太太留下美好的回忆。”
他这么说,陆惜就更晕晕乎乎的,浑身发烫,似乎要热晕过去。
傅南洲将陆惜放在大床上,不舍的亲吻她,急切道:“等我,我去拿套。”
轰!
套?!
陆惜好像回过神来,刚才她是不上是答应了什么?!
傅南洲从书房取出上次在超市买的安全套,又重新回到卧室。
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傅南洲有些懵,“惜惜?”
陆惜逃回了自己的房间,身体靠在门上,心脏在噗通噗通的跳动着。
她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会脑子发昏,竟然刚才答应跟他……
天哪。
还说她姐就是恋爱脑,她自己还不是一样?还没确定要跟他继续过下去,就差点把自己交出!
傅南洲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笑叹一声。
是他太着急了,才会把妻子吓跑吗?
也是奇怪,血气方刚的年纪都不曾脑子里都是男欢女爱这种事,到了三十岁,就好像曾经困住的欲望冲破了禁锢的牢笼,凶猛的扑来。
难道真是男人三十就如狼似虎?
那种冲动太过疯狂,根本由不得他控制。
或者是他不想控制,毕竟夫妻间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
他将套套放进床头柜,之后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刚出来就看见高宁的微信电话,他蹙眉挂断,看到上面是个酒店链接,下面还有一句话。
——南洲,你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周三我下飞机已经很晚了,我的身体也不适合太折腾,不然我们就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住下,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