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毫无背景与钱财的宋连城以污蔑诽谤的罪名成功被送进了监狱之中。
在监狱里遇见了被富察恒泰送进去的匪徒江逸尘。
只是此刻他们都还不知道,从今以后对方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多么大的波折。
富察恒泰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连城竟然会被关进了监狱之中,不过呢,姜暮云肯定是会帮他们一把的,谁叫她这么善良的呢~
富察恒泰回来时候就去他们爱的小屋去寻找连城,因为他的失约,当时走的匆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她说明,如今再回来却不见了她的踪迹。
派遣的手下也脸色匆匆地赶了回来,带回来一个糟透了的消息,连城所在的那家青楼被一把火烧成了废墟。
“什么!”
富察恒泰一时间被这消息冲击的都快要站不住了,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连城她...她......
“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
几个小孩儿朝着他跑了过来,一个个急得不行。
“怎么了?”富察恒泰认得他们,他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都是连城帮助的额那些个孩子。
“大哥哥,你快去救救连城姐姐吧!”
“连城姐姐被关起来了,哥哥你快去救救她吧,救救她吧!”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跟哥哥慢慢说清楚!”
牢房中,江逸尘用了激将法让那些守卫把连城和他关在了一起,在他们派人来要强娶连城的时候,打晕了连城,自己换上了嫁装成功越狱。
等到富察恒泰来的时候,牢房中的连城早就不见了踪影。
原来陈阿与娶人的计划泡汤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抬了个大箱子到牢房中,直接把人给五花大绑抬走了。
幸好他是富察恒泰,有着富察家的名头,顺天府尹的眼力劲可好得很,自然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抖露了出来。
连城在倍感绝望之时,没想到富察恒泰从来而降,将她解救出了陈阿与的魔手之中。
可是她的心中依旧有气,对富察恒泰的爱与怨。
还是那片熟悉的油菜花田,女扮男装的连城怒气匆匆的走在前头,富察恒泰在后面拼命的追。
“连城,连城,连城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富察恒泰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你骗了我,负了我的约!”
见软的不行,富察恒泰直接一把抱了上去,就这个他心尖尖上的女人狠狠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
连城拼命的挣扎也无法抵挡男人与女人之间悬殊的力量差。
“你这个骗子骗子......”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走的太过匆忙,圣旨不可抗,是我来晚了,是我来晚了,连城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松开你的手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成为你唯一的亲人。”
“恒泰...恒泰...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两人之间本就有情,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的连城,此刻只想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好好的依靠,误会一旦说清楚,剩下的便是二人之间的紧紧相拥。
郭孝站在一边,背打得挺直,好好的担当着别人的爱情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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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云正在检查着布庄的账本,管事带进来一批工人,男男女女都有。
近日因为姜暮云的诸多改革,布庄人手紧缺,所以让管事招了一批工人。
“小姐,这是新招的一批工人,您过目。”
姜暮云倒是在工人中瞧到了个熟人啊!
这不是宋连城么,还会到她这个布庄来做工了?
脑袋里转了一圈,她才想起来,宋连城虽然已经被富察恒泰包养了,但是她依旧想要做一个独立女性,靠自己赚钱。
姜暮云想了想原本布庄工人一个月的月钱,再瞧瞧工人之中显眼的连城,光是她身上穿的衣裳料子,都够这几个工人几个月的工钱了。
就这样,还想靠自己,真不知道拿什么标准来衡量自个儿的。
“穿青色衣裙的这个不要,其他的留下。”
连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只有她一人穿的是青色。
管事的就要请人出去,可天生就是倔脾气,爱打抱不平,面对不公的事,还是落在了自己头上,当然是要问个清清楚楚了。
“敢问东家,凭什么不要我,我犯了什么错,招人的时候也并没有说不行,难道贵地就是出尔反尔,这样耍人的吗?我虽是穷人,但也不是任由人糟践的!”
这样义正言辞,把他们说得好像是扒皮公司似的。
今日若是就这么过了,其他人反而心中还有了个疙瘩,布庄回头口碑都坏了。
“你既然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好,那我今日就说个明明白白,让大家伙也都评评理。”
姜暮云微微一笑,气定神闲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袖子。
“据我所知,姑娘穿的这料子可是苏州顶好的,除却贡品可就是这了,可谓是一尺千金呢,能穿得起这样的布料做成衣裳的人来我布庄做事,我还未问你是何居心?”
“我...”连城想说她根本不知道这布料这么值钱,这些都是恒泰送来让她自己选的,她已经选的是最朴素的颜色的了,谁知道会是这样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穷人,穷人可用不起五两银子一盒的胭脂水粉,还有这头上簪的绒花,芯子里嵌的还是黄宝石,这穿的戴的就是寻常人家都要三思的,‘穷人’可是用不起的。”
姜暮云的这一番话让其余众人看向宋连城的目光都变了又变。
特别是管事的目光,真是恨不得立马把这人给撵出去,他怎么就被蒙了眼似的,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差点招了个祸害进来。
“这位姑娘,请吧,咱们这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这不是我的,都是别人送的,我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可就更笑人了,什么人能谁专送些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衣裳簪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