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商谈了一会儿,就先各自分开了,庄玉回到了玉楼,公孙述和东方弘到了大殿右后方的假山中,华蓝成和钱丹到了左前方的灵花园中。
回到玉楼后,庄玉取出两粒极品通元丹服下,又取出三百块中品火灵石,先再次调息修炼了起来。
待调息修炼完毕,神识稍看了看大殿之中,公孙述、东方弘正在盘坐静神,华蓝成、钱丹还在调息修炼。
再次闭上双眼,庄玉催动丹田九昧真火,施展起了八识神寻神通,一股无形隐匿又极为精纯的神识,从眉心之处散出,悄悄蔓延出了五光怯神阵,探出了洞府之外。
神识一出洞府,就看到一层绿色法幕罩住了洞府山头,七杆绿色灵旗插在了法幕外的地上,一男一女两名修士正站在法幕外面。
男修是南瀛魌国的曾思祖,女修是北冥散修杜丽娘,杜丽娘归属陶戎一派,北原蒙兀一派看来没有派人看守。
曾思祖和杜丽娘正站着谈笑,庄玉神识极为小心地靠了过去。
到了近处,稳定住神识,观察法幕外两人,两人没有发现。
虽然隔着法阵法幕,但八识神寻神通之下,庄玉仍能隐隐听到两人的谈话。
稍听了一会儿,庄玉就感觉曾思祖对杜丽娘有些殷勤讨好。
两人没有谈论舟上之事,曾思祖在颇为炫耀地,向杜丽娘谈论南瀛魌国,以及自己如何受其国内元婴太上长老器重等等。
在两人谈笑之间,庄玉看到曾思祖还故意伸手摸了杜丽娘的右手、左臂和前胸,都被杜丽娘愠怒地打了回去。
观察了两刻功夫后,庄玉将神识收了回来,在神识返回到洞府门口时,看到公孙述四人的神识,都在洞府门口里面数丈处缩着,在小心地向外探察。
庄玉布下的五光怯神阵,没有阻断公孙述四人的神识外探,主要是为了阻断外部神识内探。
庄玉神识稍动,在洞府门口点出了一点灵波,而后就快速收了回来。
公孙述四人瞬间被惊醒,快速从地上站了起来,庄玉已走到了大殿庭院之中。
四人都飞了过来,一到庄玉身旁,公孙述就拱手道:
“庄师弟神识在外查探,我等四人都没有发觉,神识如此玄奥,公孙佩服。”
庄玉脸上苦笑了下,华蓝成又对他拱手道:
“庄师兄可听到了什么,有何见解。”
朝四人拱了下手,庄玉说道:
“尽是些无用之话,曾思祖在吹嘘挑逗杜丽娘,此人好色。”
“我看我们再观察几天,再做打算,我们也尽快将灵力状态调整好。”
四人都点了点头,又聊了几句后,就再次各自分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庄玉每天在玉楼中调息修炼三个时辰,其他时间就施展出八识神寻神通,观察曾思祖和杜丽娘在做什么。
曾思祖对杜丽娘挑逗讨好之意,很快就变得越发明显,但杜丽娘看起来,并不怎么看得上他。
每次查探结束之后,五人也都会在大殿庭院中聚集,商讨一番。
到了第四天时,庄玉神识刚探出不大一会儿,曾思祖正在向杜丽娘说着自己大战九位仙子之事,忽见一道蓝光从正中山头,也就是神舟中山方向飞了过来。
庄玉看出是蒲懿来了,当即再催八识神寻神通,更将自己的神识隐匿了下来。
蒲懿飞到之后,曾思祖马上收起脸上嬉笑,和杜丽娘一起朝他拱手一拜,此时蒲懿在神舟上,看起来颇有地位。
蒲懿先看了看法幕之中的山头洞府,而后转头朝两人说道:
“师弟、师妹辛苦了,萧、陶两位师兄让我来传告你们,你们两人不必一起守在此处,以后你们两人轮换,每人守六个时辰。”
一听到这话,杜丽娘脸露喜色,曾思祖神色稍衰。
蒲懿又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块绿色玉牌,对两人说道:
“这是陶师兄给的法阵玉牌,可以催动这绿瘴幽绝阵的几种神通,你们单独守护之时,若里面那五人敢擅闯法阵,就用此玉牌催动法阵神通,压制住他们,等我们前来。”
两人马上点头,接下来蒲懿就压低语气,极为小声地告诉了两人玉牌催动法阵神通之法,庄玉没有听太清楚。
说完之后,蒲懿看向杜丽娘道:
“杜师妹,你先回去吧,陶师兄有事找你。”
杜丽娘脸上再喜,朝着蒲懿拱手轻拜,随后就纵身飞向了中山方向。
杜丽娘离开后,蒲懿又嘱咐了曾思祖几句,也就起身离开了。
法幕外只剩下了曾思祖一人,庄玉又观察了一会儿,曾思祖一时显得有些丢魂。
又过了一会儿后,庄玉将神识收了回来。
神识回道识海,庄玉低头沉思,曾思祖和杜丽娘以后轮换守法阵,杜丽娘尚可,那曾思祖看起来可不像能坚守职责之人。
可惜没有听清楚法阵神通的催动之法,不过庄玉也精修阵法之道,他知晓阵法神通虽常有专门催动法门,但打开和关闭法阵之法,往往还是相通的。
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庄玉心中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又考虑了一些细节后,他睁开了双眼。
一睁开双眼,就感觉到公孙述四人正在庭院凉亭中坐着,都在不时侧头看一看玉楼二层,他们还在等庄玉的神识从外面回来。
庄玉从蒲团上起身,走向了楼梯口处,朝玉楼外面走了出去。
一见庄玉出来,四人马上从凉亭玉椅上起身,朝庄玉迎了过来,东方弘边走边朝庄玉拱手道:
“庄师兄,怎么样,我们看到蒲懿来了,杜丽娘离开了,蒲懿还给了曾思祖一块玉牌。”
庄玉一边点头,一边和四人回了凉亭。
坐下之后,四人都看向了庄玉,钱丹提起玉壶,给庄玉倒起了灵酒。
凝眼打量倒酒的钱丹,庄玉点了点头,有几分姿色。
饮下一杯灵酒后,庄玉先给四人说了一遍,自己刚刚所看和所听到的,四人都低头思虑。
七八息后,庄玉开口说道:
“我等是被逼迫的一方,心魔之言没有许诺,我想本命法器还是可以拿回来的。”
四人抬头看向庄玉,公孙述凝眼道:
“师弟的意思是,我们去把本命法器偷回来。”
庄玉微点了下头,接着说道:
“曾思祖和杜丽娘轮流守法阵,这几天观察下来,我看那曾思祖轻挑好色,绝非心性坚韧之人。”
再看向钱丹,庄玉又说道:
“钱师妹天生丽质,在这神舟上已是绝色,如果钱师妹愿意前去稍加引诱,我想曾思祖肯定会自动打开法阵的。”
“到时我们只需以雷霆手段制服曾思祖,便可出去取回本命法器。”
听庄玉此言,钱丹一下脸露红色,华蓝成眼神异样。
五人思虑,很快地,公孙述就慎重地道:
“师弟,你的想法,只能引诱曾思祖,我们将其制住。”
“我们还不知本命法器被他们关在了那里,如果一起出法阵去抢,太过莽撞。”
“如果遣一人出去偷,到时杜丽娘来了,见曾思祖不在,当作何解。”
“即便趁着曾思祖守法阵的六个时辰离开,他们没有发觉阵外无人,只怕前去之人也很容易被识破。”
四人再次看向庄玉,庄玉脸上笑了笑,而后他就催动起了丹田四象元火,催动起了移形幻影和灵力流转。
只见瞬息之间,坐在玉椅上的庄玉,身形容貌一下就变成了萧贵成的模样,一身火灵力也转化为了木系灵力,修为也虚涨到了金丹后期。
紧接着,身形容貌又瞬间变成了蒙伯梁,功法灵力化为了土系,再瞬息变成了陶戎,功法灵力又化为了冰系。
随后,庄玉又变成了曾思祖,身着一身满是粉色花纹的黑袍,功法灵力转化为了水系,修为也降到了金丹初期。
身着之物、头上发髻、脸上神情、外散气息,都和曾思祖一般无二。
四人看着庄玉身形容貌灵力的极速转化,神情已然呆滞,他们从未见过有如此神通之人。
足有七八息之后,公孙述朝着庄玉拱手道:
“师弟竟有如此神通,公孙闻所未闻,今日一见,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东方弘也马上拱手道:
“庄师兄,小弟佩服至极。”
华蓝成和钱丹也马上朝庄玉拱手,脸上仍震惊不已,同时也露出了忌惮之色。
庄玉脸上轻轻一笑,朝四人拱手说道:
“就由我来外出,为我等取回本命法器吧。”
四人转头互看,三四息后,一起点了下头。
接下来,五人就在凉亭中认真商议了起来,足足过了三个时辰,商议出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计划大致分为五步。
第一步让钱丹去勾引曾思祖,挑动其淫心、取得其信任。
第二步引诱曾思祖打开法阵,众人迅猛将其制服。
第三步庄玉出去伪冒曾思祖,与杜丽娘做好交接。
第四步庄玉以曾思祖的身份,混入南瀛魌国之中,择机将本命法器偷出来。
第五步庄玉带本命法器快速回洞府,五人取出本命法器,而后就去神舟上的那片金灵花园,将花园下方的嗜血虫群唤醒。
而唤醒那嗜血虫群,就用曾思祖来活祭。
等唤醒嗜血虫群后,想必会惊动萧、蒙、陶等众人,五人有嗜血虫群在手,自然也不必再惧怕他们。
他们若愿谈和,就井水不犯河水,若再要威逼,那就弑死一战。
五人也商量好,若和萧、蒙、陶等众人起了争斗,五人不出神舟前端范围,避免误入那黑煞化魂法阵之中。
拿到嗜血虫群,选择和众修硬抗,还有五人不出神舟前端,都是庄玉的提议,因为庄玉手中还有第三道密信。
六具金丹巅峰血傀,就在神舟前端青石下,若争斗大起时,再将血傀放出,那必然是优势在我、稳操胜券。
庄玉也还没将那六具血傀之事,告知四人。
定下计划之后,五人都有些踌躇壮怀,都认真准备了起来。
过了九个时辰后,外面法阵之外,曾思祖来和杜丽娘轮换了,曾思祖还不忘挑逗了杜丽娘几句。
杜丽娘离开后,曾思祖就有些眼神无光地,躺在自己放出的一张黑色玉床上,抬头看起了神舟的大阵法幕。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洞府大殿之中,钱丹换上了一身颇为裸露诱惑的红装,脸上也认真装扮了一番。
四人向她嘱咐了几句,钱丹就纵身飞出了五光怯神阵,飞向了洞府外面。
到了洞府门口处,她先看了看外面的曾思祖,偷偷观察了一会儿,曾思祖没有动静。
钱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直到她走到了山头山脚下,躺在外面玉床上的曾思祖,才猛地从玉床上坐了起来。
转头看到钱丹之后,曾思祖双眼一凝,从玉床上翻身而起,伸手就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了那块绿色玉牌。
钱丹当即故作受惊,一下显得柔弱无比,身形微动,一双雪白大腿还露了出来。
曾思祖见此,双眼顿时就看向了钱丹的双腿。
钱丹似害怕地偷偷看着曾思祖,数息之后她小声抽泣了起来,稍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向了曾思祖。
一见钱丹走过来,曾思祖马上警惕,举起了手中的玉牌。
直到钱丹走到距离法幕六七十丈处,曾思祖抬声喊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就让你知道法阵的厉害。”
钱丹抹了一下双眼泪痕,朝着曾思祖躬身一拜,柔声回道:
“启禀师兄,小妹在洞府之中,和那几人待得烦闷,只想在这外面走一走,还望师兄恩准。”
起身后,就双眼水汪汪地看向了曾思祖,一脸的恳切。
曾思祖看着钱丹裸露的前胸,雪白的大腿,好一会儿之后说道:
“你就在那儿走吧。”
钱丹再次躬身一拜,先环顾了下左右,就极有风姿地向左走了起来。
曾思祖站着看了一会儿,挥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黑色玉椅,他坐在玉椅上,就目不转睛地看起了钱丹。
钱丹轻轻摆弄着身姿,时而款款移步,时而坐下、时而躺下、时而远望,神情之中都尽显忧郁哀伤。
过了没多大会儿,曾思祖的目光,就集中到了钱丹的一双雪白大腿上。
不过钱丹只在外面走了两刻功夫,就回去了,曾思祖目送钱丹走进入了洞府。
到了曾思祖下一次来时,又是一个多时辰后,钱丹又从洞府中出来了。
这一次身上穿着更为暴露,得到曾思祖的恩准后,她又在外面走了起来。
在悠悠逛动之间,神情哀伤之时,不忘看几眼曾思祖,几次四目相对,都故意露出了讨好的笑意。
这一次,钱丹在外面走了三刻多功夫,就回了洞府。
到了曾思祖又一次来时,过了半个多时辰,他就不时地看向法阵中洞府门口,显得很有些期待。
约有一个时辰,钱丹又出来了,这一次不仅衣着诱人,一出来就掩面哭泣,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看到钱丹身上的伤痕,曾思祖神色一愣,从黑色玉椅上站了起来。
钱丹柔弱地朝曾思祖走了过去,到了距离法幕十丈处才停下,而后又掩面哭了起来。
见钱丹如此,曾思祖心中思虑,不知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后,他就朝法阵中说道:
“钱师妹为何哭泣,身上怎得有伤。”
钱丹抽泣几声,抬起头回道:
“师兄,我和道侣被关在洞府,五人中就我俩修为最低,那公孙和姓庄的自持修为高强,整日拉着我胡乱饮酒。”
“本命法器被收,他们心中不忿,就想找小妹寻乐。”
“那姓庄的还要我陪着侍寝,小妹不愿从命,他就拿我撒气,我那道侣都不敢上前护我。”
一听到这话,曾思祖立马就显出了火气,从储物袋中取出绿色玉牌便道:
“狗一样的男修,看我用法阵收拾他们。”
钱丹马上伸手道:
“不要不要,师兄不要。”
“若催动法阵,必会引来萧、蒙、陶三位师兄,他们一到,只怕小妹也会受到责罚。”
“看在小妹可怜的份上,师兄就暂且饶过他们吧。”
曾思祖放下了手中玉牌,钱丹继续抹泪道:
“小妹到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那什么密信。”
“无故被收了本命法器,被和那几人关在了一起,小妹实在冤屈。”
钱丹哭了一会儿后,曾思祖让她走近了一些,两人隔着法幕,就各怀心思地聊了起来。
谈聊之间,曾思祖不时走神,双眼只顾在钱丹的前胸和大腿上游走。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曾思祖才依依不舍地,目送钱丹走了回去。
两人还约定,等下次曾思祖来时,钱丹早点出来。
到了曾思祖再一次来时,杜丽娘一离开,他就取出黑色玉椅,坐在玉椅上面向阵中洞府,取出灵酒一边小酌,一边等起了钱丹,心中已在盘算着后面怎么把钱丹弄到手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钱丹果然从洞府中出来了,这次身着依旧暴露,身上旧伤不仅没好,还多了一些新伤。
而这一次出来的钱丹,并不是真正的钱丹,是庄玉通过移形换影和灵力流转伪冒出来的。
出了洞府后,看到法阵外面的曾思祖,“钱丹”掩面哭泣着,快步走了过去。
一路朝着曾思祖,直到了距离法幕丈余处,就一下向前匍匐到了地上。
曾思祖从玉椅上起身,走到了法幕紧外面,神情颇为关切。
“钱丹”抽泣之间,抬头朝着曾思祖道:
“师兄,能不能在您轮守时,让小妹出去待一会儿,等你快走时我再进来,小妹实不愿与那几人共处了。”
听此,曾思祖快速抬头看了看法阵中的洞府,随后又转头看了看神舟左右。
再看向匍匐在地上的钱丹,曾思祖舔了下舌头说道:
“让师妹出来,可是要坏了规矩的。”
“不过也不是不行,师妹想怎么感谢我呢。”
眉目传情地看向曾思祖,故作思虑一会儿,“钱丹”向曾思祖说道:
“一切都听师兄吩咐,只要师兄喜乐便好。”
“若师兄愿向萧师兄求情,让小妹脱离那几人,寄护于南瀛魌国,小妹自当在舟上尽心服侍师兄。”
“钱丹”很恳切地表露了,想寄护于南瀛魌国的恳求,同时也向曾思祖做出了一身的媚态。
一见到此,曾思祖心中一团火升了起来。
坏笑着看向“钱丹”,曾思祖说道:
“师妹,你起来,过来点。”
柔弱地从地上起身,“钱丹”走到了法幕内侧的紧外面。
曾思祖又看了看法阵中的洞府门口,看了看神舟四周,而后就从储物袋中取出了绿色玉牌,心中还暗想着:
“谅他们也不敢起邪心把我怎么样,那样只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小艳妇,本人就笑纳了。”
一股灵力点入玉牌,牌上传出了一股绿色灵力,绿色灵力一到两人之间的法幕上,法幕就开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钱丹”小心地向前迈步,先将右手伸出了法幕,极为娇媚地对曾思祖道:
“师兄,您拉人家一下。”
曾思祖脸上露出淫笑,伸出左手,就去拉“钱丹”的右手。
就在曾思祖的左手,碰到“钱丹”右手之时,“钱丹”本来娇媚的双眼,瞬间冒出了金焰真火。
丹田灵力极速回转,就见庄玉猛地拉住曾思祖左手,一下将其拉进了法幕之中,不待曾思祖反应过来,又瞬间抬起左手,拍向了曾思祖的后背。
庄玉左手之中,一条梵圣真龙冲出,一拍到曾思祖后背,梵圣真龙瞬间就将曾思祖捆了起来,捆了个结结实实,嘴巴都把真龙焰躯封住。
一把夺下曾思祖手中的绿色玉牌和腰间的黑色储物袋,庄玉抓起曾思祖,就将其扔向了洞府门口方向。
此时在洞府门口内,修为较强的公孙述和东方弘两人,正隐息全神等待着。
一见庄玉得手,公孙述丹田灵力暴起,右手向前一伸,一股黑色雷电就冲向了被扔过来的曾思祖。
那雷电在半空中抓到了曾思祖,将其卷住就朝着山头洞府极速拉回。
庄玉四象元火运转,移形换影和灵力流转再动,当他迈出法幕缺口时,身形容貌已化为了曾思祖,灵力修为气息也化为了曾思祖。
拿起手中玉牌,一股灵力注入其中,玉牌一股绿色灵力向后,身后的法幕缺口瞬间就闭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