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安!
这个名字最近出现的频率还真的是蛮高的,不过可以跟她真正碰面的机会倒还是没有,这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还是别有目的!
“给我一个拉拢夏笙安的理由!”
“听江挽偶然间说起,夏笙安最开始就是美丽之旅的老板娘千絮设在那里的一个点,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对外以父女相称,可实际上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穆侨觉得喉咙发干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现在想来要不是江挽随口的那几句话自己也不会做出跟夏笙安假订婚,怪来怪去还是得怪自己心不够坚定。
“照你这样子说的话夏笙安可是一个关键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我倒是想要好好跟她聊一聊。”络一对这个夏笙安特别感兴趣,她跟江挽给人的感觉貌合神离,只是为了某些利益逼不得已才在一起合作,并非出于真心。
穆侨揉着发酸的眼睛,“至于为什么要复合,我可以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放下安安过,因为太过于在意,所以她的故意疏离给我的打击非常大,当然我也不够成熟,做出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你还算老实。”络一一勾嘴角,“不过这都是谁教你的,撒鱼网,放鱼饵,你以为这个简单就能够忽悠我。”
穆侨就知道自己忽悠人的功夫还不到家,听到络一这样子说整个人都慌了,他明明就是按照那人教给他的话一字不错的复述,怎么还是出错了,到底是错在哪里?
“你是不是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络一的肩膀微微靠着墙壁,亲自给穆侨解答,“你的说词没有问题,应付于晶安安绝对够了,但在我这里你过不了关,我记得安安说过你待人真诚,豪爽阳光,但在说谎的时候不敢看别人的眼睛,视线总是往下。”
原来是因为这个,穆侨认了!
没有想到安安观察他观察的那么仔细,这个认知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起码挽回安安寻求复合的事情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心里还是有一点他的份量。
“得确是别人教我的,但是我找安安复合不是别人教的,而是我放不下,还喜欢,发自内心的行动。”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穆侨再隐瞒也没有意思。
络一深表遗憾,“很抱歉,你的理由说服不了我更不用说去说服安安了。”在一个寝室里相处了这么久,彼此的性格也是了解的,安安要是打定主意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想用真心实意打动安安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火候。
“你这是在投反对票。”
穆侨瞳孔一缩,他不喜欢安安的舍友左右安安的心,不喜归不喜,也没有那个资格对安安的交友圈指手划脚,有点苗头的事情这下只剩下缕缕白烟。
“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络一给出持身中立,态度模棱两可的回答,随后的几句话倒是让穆侨一颗悬着的心放平了不少,“安安是个成年人,会自己思考什么对她好,什么对她不好,我的意见只能当做参考,真正做决定的人是安安。”
穆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只能参考,可是被采用的几率很高!
“给你一句忠告,你不要小瞧安安,平日里她虽然嘻嘻哈哈,一副乐天冲动的性子,可是她心里看的很明白,你若是真心想要复合就拿出百分之百的真心,以真心换真心。”络一还是相信穆侨的为人,再者一味把事情阻拦在源头不让它发生还不如顺其自然。
留在原地的穆侨一直在苦思络一这话里边到底是什么意思,以真心换真心,这个他也不是没有试过,可是最后的结果呢,换来的是安安的没心,自己的痛心。
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第二次穆侨还是需要再好好考虑一下,把买来的水挂在门的把手上,敲了两下门就离开。
听到敲门声的络一打开房门一看就看到挂在门把上的东西,把东西拎了进来门一关,随意放在桌子上,拉过椅子坐下,对着躺在病床上的若水低语,眉心满是疲倦,“若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清醒过来,我一个人好累,我能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上处理别人的感情问题,但是我处理自己的情感问题在别人看来我是很雷厉风行,果断的斩断过往,可是我还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心。”她对卓然动心了,明知不可为还是动心了。
现在的局面就是个死局,所有人都在观望,等待一个合适出击的机会,就连卓然也是如此,以为他早已放下,惦记许多年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放下,那只能说明他在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机会。
被夜色笼罩的大地,坐落在地面万千的房屋中某一间,灯光昏暗,聚集了一堆人,坐姿各样,气氛凝重。
“穆侨,你失败了,你没有成功让络一相信你。”
穆侨无话可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脚踏入又哪能轻易离开,对方的问话他直接就承认,“是的,我失败了,没有成功让络一相信我的话。”
那人似乎也不生气,反而是一副很欣赏的语气,“这个络一如此聪明不相信你说的话也是正常的,你就继续寻求复合好了,一方面给我们传递消息,另外一个方面,这也是你心中所求,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切,你说你好好的把我拉下水干什么!”夏笙安不奈得翻了个白眼,简直就是个倒霉鬼,躺着都能有无数只箭唰唰往她身上扎,“我是说过配角变主角这种话,但是你们也不能啥事都往我身上推!”
“行了,霍然,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暗影里传来一个沙哑倦怠的声音,“差不多了,在过几日云祁安就会主动现身了。”
坐在主位上的人单手搭在沙发上,一身灰色西装,脸上带着一个不相符的猴子面具,瞄了一眼畏畏缩缩,毫无存在感站在一边的人,“你那边怎么样了。”
过长的刘海搭盖住他的半张脸,声音变得很低,“都准备好了。”
李唤云好奇的打量着这人,毫不避讳的视线让他又往后退了好几步,打量了一圈周围,“奇怪了,那个运筹帷幄的江挽怎么没有出现?这个场合他可不像是会缺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