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整容了,你怎么知道?”
程洪实在是好奇,难道就凭这么近距离的看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有没有在脸上动过刀子。
凤酒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是看相看出来的,她将桌上的小乌龟翻了一个面,肚皮朝上。
“你还是赶紧去调查一下,他没整之前长什么样?对了,我这有根他的头发,你先收着,或许会有用。”
这是她今早上跟张鹤做游戏的时候,弄到的。
“真的整了啊?”程洪虽然还有疑问,但行动没有迟疑,很快就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对了,我给你看个东西。”
一份资料放在凤酒面前,是关于苏鹤的。
这苏鹤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更换女朋友的速度比她们女生更新衣服还要快。
苏鹤利用他的心理咨询师和老师的身份,骗了不少女孩子,那些女孩子要么是社会上已经上班的,要么就是学校的学生,甚至还有其他学校的。
但他厉害就厉害在,被他骗的这些女孩子,还都是心甘情愿的,全都败在了他的西装裤下。
凤酒看得啧啧称奇。
“或许你可以从他的那些女朋友中问出一点什么,但有些冒险。”
程洪点点头,的确是很冒险,保不齐有哪个女的神经病一发,跑去跟苏鹤通风报信,一旦苏鹤察觉到有警察在查他,他很可能会将证据消除。
“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中,曾经跟苏鹤有过一段恋情的三名不同年纪的女孩子都自杀了,但时间太久远了,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们的死和苏鹤有关。”
程洪决定先找到他购买曼陀罗的证据,证明那个糖的确是出自他的手,首先要确定的是,白灵的死和苏鹤有关。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还不等他们再进一步调查,一个更加离谱的事情又出来了。
为此,程洪还特意飞了一趟国外。
苏鹤毕业于米国著名的斯坦福大学心理学专业,他的导师回忆起他的时候,很是感慨。
“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学生,他在学习心理学的同时,还辅修了犯罪心理学,曾经帮助联邦调查局破获了多起案件,他毕业的时候,联邦调查局还希望他能留在这里工作。
只是很可惜,就在他准备要回去的那天晚上,街上发生了枪战,而他很不幸被子弹给击中,多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愿上帝保佑我们,阿门。”
“没了?”
程洪直接吓得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你说他死了?怎么可能?”那现在A市那个苏鹤又是谁?
导师听完后点了点头,“苏的确是死了,因为他的国家没有人来认领他,他的葬礼都是我给办的,尸体火化以后,我还给他买了骨灰盒,都放在了殡仪馆,直到现在,每天都还要交一笔保管费,哦,上帝,真是可惜。”
程洪扶着脑袋,“哦,上帝,真是踏马的离谱。”
大家没想到事情会有这么大的反转,此时这个案子再一次升华,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程洪取到一截骨灰盒里的骨头,急忙回国。
苏鹤端着咖啡走进办公室,他最近发现,办公室乃至家里,经常会出现好多鸟,有时一只,有时好几只,有时他一个抬头,就会发现窗子外站着一只鸟,正在看着他。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监视了一样。
门被敲响,“苏医生,您的病人江芝芝小姐到了,在休息室等你。”
“请她进来吧,另外,把她的病历找出来给我。”
“好的。”
小助理刚把门关上,办公室又被推开了,江芝芝下身穿着超短裙,露出了一双大长腿,上身清凉小吊带,肚脐上还打着一颗水钻钉。
苏鹤看到她的打扮,眼睛闪了闪,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江同学,请坐。”
江芝芝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两人之间就像是单纯的医生和病人一样。
小助理进来把江芝芝的病历放在苏鹤桌子上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关门,苏医生可是说过,他看病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江芝芝慵懒地往沙发上一躺,露出了裙摆下的黑色丁字内裤,她用手扶着额头,娇叹一声。
“苏医生,我这额头好疼啊,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
小骚货。
苏鹤暗骂一声,松了松衣领,随即站起身走了过去。
“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他朝着沙发上的江芝芝压了下去,江芝芝也顺势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轻抚上自己的额头,一路往下。
“苏医生,我这里疼,这里疼,这里也疼。”
感受着手心里的柔软,苏鹤眼神逐渐变得幽暗。
一个用力。
江芝芝突然尖叫一声,抬手轻打了他一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这次是真的疼?”
苏鹤轻笑,“是吗?那我给你揉揉。”
“吧嗒”一声,门被上了锁,现在除了里面的人能打开,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
苏鹤走过去将沙发上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俯身压了下去。
江芝芝本身穿得就少,更是方便了苏鹤,两人正在运动的时候,他一个抬头,就看到了窗外站着的小鸟。
最离谱的是,此时窗外的鸟已经不是一只,而是两只,而且还是一公一母,别问他怎么知道,因为此时那两只鸟也在做着一些极限运动。
不是,妈的,它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窗外的公鸟看到苏鹤不动了,也跟着停了下来。
【嘿,宝贝,那两脚兽怎么不动了?】
被公鸟压在下面的母鸟瞪了公鸟一眼。
【你管他动不动,你别停啊。】
公鸟歪了歪头,看着办公室里的苏鹤,啄了啄玻璃,叫了两声。
【嘿,小子,动起来啊。】
苏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了两下,下一秒就看到那只鸟也动了两下。
苏鹤又连动数下,外面的鸟也跟着连动数下,然后又叫了两声。
【嘿,哥们儿,快动快动啊。】
苏鹤额头青筋暴起,该死的,他怎么有一种这只鸟在学他的错觉。
鸟儿表示,请把错觉去掉,我就是在学你,只不过,哥们儿,你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