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可以!”天珠子说道,“若是前辈愿意参加,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嗯,如此甚好!”水元秋缓缓的说道。
只是那傀儡大赛为时尚早,还有一段时间。水元秋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向着一旁的天珠子问道:“附近可有炼器大师?”
“炼器?”天珠子微微一怔,疑惑的问道。
“嗯,我这里有些材料,想要炼制一件法宝。”水元秋说道。法宝需得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可使用,天珠子自然知道水元秋的实力不凡,倒也不怎么吃惊。
“这个还得让我好好的想一下。”天珠子沉吟片刻,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只是他性格太过于古怪。”
“无妨,能够给引荐一下!”水元秋问道。
原来,在之前与那三头蛟战斗的时候,水元秋获取到了龙筋和逆鳞。那龙筋用到了蛟龙傀儡之中,逆鳞也用来激发蛟龙外面的鳞甲。只是激发鳞甲之后,那块逆鳞居然与傀儡蛟龙格格不入,自行脱落了下来。
逆鳞本就是蛟龙等龙族身上的一块异样鳞甲,这块鳞甲与所有的鳞片都不同,属于逆向生长的存在。也正是如此,这片鳞甲是蛟龙身上最为柔软,可却并非是防御力最为低下的。反倒是因为这片鳞甲的缘故,其防御力惊人。
水元秋本来想要使用这片鳞甲自行炼制法宝,自从她精通傀儡炼制之术后,本以为是一法通万法通的时期。谁料事情并非像自己想象的一样。她可以按照淬炼傀儡的样式来淬炼逆鳞,可想要炼制成为一件真正的法宝,却是差的远了。
因此,水元秋才会向着天珠子询问关于炼器大师的事情。她或许很优秀,但却从来不自负,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自命不凡。
天珠子给了水元秋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然后便告辞离开了。
水元秋拿着那纸条,先是微微一愣。原来,天珠子所介绍的高人,居然居住在鹊山之上的招摇洞之中。
虽然到此地的时间不长,但水元秋还是知道一些周围的地理环境的。鹊山距离此地不甚远,在西海之滨,至于所谓的招摇洞在何处,她可就不知道了。
“这位高人脾气古怪的很,要是将其召唤而来,只怕是万万不能!”天珠子说道,“若是前辈真的想要炼制一下法宝,还是要亲自走一趟的好!”
“嗯!”水元秋说道,“那我亲自去一趟吧!反正时间也来得及!”
与天珠子告别之后,水元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踏上了前往鹊山的路程。在那坊市之中待的久了,一切似乎都习惯了。之前她外出闭关还不觉得,待此刻回来,这种人间烟火的气息就感觉更明显了。
这次水元秋没有关闭店铺,反倒是让迷毂宗的修士们前来帮忙照看店铺。她自己一人带着材料,时间不长,便到了那西海之滨。
鹊山在前,水元秋见那山峰不甚高,却胜在连绵不绝。在那鹊山之上,却没有一只鸟雀,倒是怪石嶙峋,珍花异草,不胜枚举。可唯一让她感觉到奇怪的,却是这山峰之上居然没有一只鸟雀。
按照这样的规定,这鹊山叫做无鹊山,倒是更加贴合一些。
水元秋顺着山道缓缓而上,不多时便到了那半山腰,又穿过了好大一片桂树林,在身前出现了一座好大的宫殿。
偌大的一个宫殿,也不知道在这陡峭山峰之上是怎么建造起来的。不多时,水元秋便到了那宫殿之外,见那宫殿的大门打开,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人,一时也不知是不是该上前去。
“晚辈前来叨扰,乃是有事相求......”水元秋站立在宫殿之外,朗声说道。
水元秋说完,那宫殿之中回声朗朗,却不见有人回应。见原本宫殿大门上空闲的匾额上隐隐现出来了文字,细细一看,居然是“请进”二字。
到来之前,水元秋便知道此间主人的脾气古怪,待看到那宫殿大门上的字迹之后,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似这宫殿中人的模样,倒也不见得如何不好接触。
既然主人邀请,就再也没有不进去的道理了。水元秋缓缓的走入到了宫殿之中,一入宫殿,居然有一种冰凉的气息传递而来。
那气息来的突然,倒是让水元秋有些意外。寒冷的气息袭击而来,水元秋登时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就好似是进入到了冰窖一般。
“来者何人?”突然,在宫殿的深处传来了一声询问之声。那询问之声来的突然,来的异样,就连水元秋本人都被吓了一跳。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见那宫殿深处的人缓缓走出来一人。
“您是......”水元秋看着来人,下意识的问道。
“你来找我,还不知道我是谁?”突然,那来人笑了起来,口中说道。他的身形自昏暗之中缓缓的走了出来,水元秋也看的分明。
只见来人是一位老者,其实看起样貌也不甚老,只是其脸上的沧桑是根本无法隐藏的。
水元秋看清楚了那对面的老者,老者也看清楚了水元秋。只见那老者口中嘿嘿一笑,说道:“听你的声音,似乎本不甚老,原来是个老太太!”
“呵呵。”水元秋突然一笑,伸手在脸上一抹,登时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其实,按照水元秋此时的修为,运用体内的灵力来驱动脸上的肌肉,本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只是一般的女修都会用灵力来维系容颜,似水元秋这般使得自己容貌变化苍老的,却是少见。
对于大部分的女性修士来说,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在容颜最好的时候服用驻颜的丹药。待她们修炼有成的时候,其容貌也早早的发生改变,不再如之前一般。
可到了此时,修为高深的女修便可以使用灵力来维系自己的美貌了。当然,世上之人也并非全部都是这样注重外在。也会有人不愿意做出任何改变,用真面目来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