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那道亦然问道。
“我需要一些东西!”水元秋皱着眉头轻轻的说道,“可是,到底想要什么,还没有想好!”
“嗯?”道亦然本就疑惑,此时便更加的疑惑了。
“这样吧,你去随便找一些山石之类的东西,给我带过来!”水元秋说道。
那道亦然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按照水元秋的吩咐,去那外面搬了许多的山石回来。他心中好奇,想要去看看水元秋究竟要做些什么。因此,在他将那山石放置在水元秋面前之后,并未离去。
就在那道亦然心中诧异的时候,突然见到水元秋在身前的八卦阵之中一阵摆弄。时间不长,在她身前就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灵力。那灵力出现的瞬间,水元秋便将其附着在了地上的断臂之上。
那断臂乃是当初巨人的手臂,此时被水元秋放置在身前,倒是颇为的诡异。
看着突然出现的手臂,那道亦然不由得微微一怔。
恰在此时,那水元秋早就将那手臂微微的扬起,登时在半空之中勾勒出来了一道弧线。
那弧线出现的突兀,登时将眼前的空间开启出来一道裂缝。但见那裂缝缓缓的撑开,然后宛若是开天眼一般。
待那裂缝所化的“天眼”渐渐的变化开来,水元秋才轻轻的将一块山石抛了过去。说来也怪,那山石进入到“天眼”之中,登时消失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过了许久,那山石都没有出现任何的回声,也不知坠落到了何处。
“姐姐,这里是什么情况?”见如此奇妙的事情,那道亦然疑惑的问道。
“你都看到了!”水元秋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又丢了过去一段树枝。欣慰的是,树枝也如同那山石一般,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声响。
“嗯!那是通往哪里的?”道亦然问道。
水元秋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是通向我的家乡!也就是我来的地方!”
道亦然虽然知道水元秋的来历不简单,却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的情况。但见那道亦然惊讶的问道:“你是说,说你不属于我们这里?”
“没错!”水元秋缓缓的点头,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水元秋也觉得差不多该让道亦然知道自己的来历了。她早就将那道亦然当做成为了自己的传人,终有一日会将兰玉乾遗留下来的斗气传授给他。
水元秋缓缓的诉说着自己的事情,就好似是讲述着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一般。至于在修真界发生的事情,水元秋则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将自己如何到达这个世界,又如何在魔界之中厮混,为的就是想要回归到原本的世界之中。
“原来是这样!”那道亦然说道。也正是此时,道亦然才明白为何水元秋教授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且从未听说过。非但如此,那水元秋传授的功法极为对路子,那道亦然的修为才会增长的那般快。
将该说的话语说完了,水元秋便不再多言语。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开始衡量是否该传送活物回去。一旦能够传送活物成功,那就意味着自己可以返回那修真界了。
“亦然,我现在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只见那水元秋正色说道。
“什么重要事情?”那道亦然问道。
“我要传送活物回去,来试验一下!”水元秋说道,“可是.......”
水元秋面露难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倒是那道亦然突然明白了水元秋的疑惑,说道:“姐姐是怕真的将活物传送了回去,无法感知是否成功?”
“没错!”水元秋点点头,说道。
“我去!”不知道是一时冲动,还是如何,那道亦然居然脱口而出,说道。
“那不可以!”水元秋微微摇头,说道,“这样自然不行,太危险了,太危险了!不如这样,咱们找寻一只活物,然后在那活物身上留下阵法。若是阵法还能感应到的话,那就说明成功了!”
“嗯,这样也好!”道亦然大喜,说道,“那我去找一头角马过来!”
角马是魔界最为平常的生物,脾气温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了。不多时,那道亦然便将一头角马带了过来。兰城城主想要获取到一头角马,那自然是极为容易的事情。
那角马是一头温顺的母马,被带到了水元秋所在的房门。水元秋在其腹部布下了一个阵法,那阵法乃是极为简单的修真界阵法,所用的自然也是灵力。所不同者,乃是那阵法可以聚灵。一旦角马被传送到了修真界,自然而然的就会自动吸纳修真界的天地灵气了。
那角马正是望仙派发现的奇怪生物,此时正在那望仙台上悠闲的走动着。固然,穿越世界的壁垒给予那角马一些不适的感觉。可好在那角马的适应力颇强,经过了一会儿之后,便自行行动了起来。
角马发现了一旁的望仙派弟子,可从对方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敌意。因此,那角马也不甚害怕,而是慢悠悠的晃动身形,不多时便下了望仙台,到了一处山峦起伏的草地之上,伏低身形,吃起来地上的野草。
那角马在魔界生活,哪里吃过着修真界的野草。那野草虽然是野草,可每日被天地灵气所沾染,对于角马来说自然是极为美味的存在了。
就在角马自行食用野草的时候,突然腹部一阵闪动,一阵光亮无端的出现。
原来,是那角马腹部的阵法感应到了天地之间的灵气,然后汇聚了过来。
那望仙派弟子在远处小心的观察着,却突然见那角马腹部上突然出现了浓郁的灵力,不由的大为诧异。他顾不得许多,连忙站立起来,飞也似的去找寻掌门去了。
不说那望仙派弟子的惊讶表现,单单说在魔界焦急等待的水元秋与道亦然两人。
“姐姐,怎么样?”那道亦然问道。
“嗯.......”但见那水元秋皱着眉头,仔细的感应着,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