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胡母一听,立即被吓到了,胡父差点跌了一跤。
“清海,清海他咋啦?好好的,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你们不用太过担心,胡清海同志因为昨天卖血加上饥饿晕倒在了医院里,现在已经醒了,你们把他接回来,让他好好在家里给他养几天,不会有大碍。”
“卖血,他为啥要去卖血?”胡母紧皱起了眉头。
相较于胡父胡母的担忧,胡清泉在一旁咬牙切齿。
“等把他弄回来了,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才行。”
胡母听到他的话,猛然又想起林思思向他们索要玉佩的事情,毕竟人家承诺了会给报酬。
“还要赶紧问问他把那块玉佩弄到哪里去了,那可是人家林知青的玉佩,咱们把玉佩还给林知青,林知青还能给咱点好处呢。”
林清颜听到后,立马拉住了她,她发现胡母和胡清海就有关凤凰玉佩的事情,说法不一样。
胡清海说那是他们家里祖传的玉佩,胡母说是捡别人的。
等等,这个林知青,难道是林思思?
“婶儿,你说的玉佩是不是一块凤凰玉佩?”
“是,是,是。可惜那是人家林知青的东西,人家林知青想要回去呢。”胡母说完,还哀叹了一声。
“婶儿,你说的林知青是叫林思思吧?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那块玉佩果然是林思思带过来的。
胡母知道那块玉佩反正不能属于自己了,念在林清颜通知他们去接胡清海的份儿上,边她把实话告诉了林清妍。
“前几日,林知青不小心把那东西丢在山上了。清泉和他爹上山打猎的时候看到了就捡了回来,后来,也不知道林知青是怎么知道呢这件事,她特意找到我们家,说那玉佩是她的东西,还向我们索要。
可当时那玉佩被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给带出去,我们一直不知道二儿子去了哪里,要不是你来告诉我们他在医院里,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呢。”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从公安局回来以后,两三次碰到林思思上山又下山,忙忙碌碌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定是把玉佩丢了,在寻找玉佩吧。
林清颜现在也不管林思思是怎么得到那块玉佩的,无论那是林和平给林思思的,还是自己母亲留下来的东西,自己都拥有继承的资格,她不能便宜了林思思。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弄清楚玉佩当前的下落,好把玉佩找回来。
胡清海说了要赎回玉佩,那玉佩一定是被他输掉或者当掉了。
而且,听胡母的意思,现在也只有胡清海知道那块玉佩在哪里。
她要赶快回到县城,弄清楚玉佩的下落,然后把玉佩找回来。
她跟胡母说了一声,“你们后面慢慢去,我还要照顾我弟弟,先走一步了。”然后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胡母担心胡清海,赶紧让胡清泉去找大队长借牛车,去县城接胡清海。
只有胡母和胡清泉去县城,胡父为了挣工分,继续留在地里干活。
胡清泉赶着牛车路过知青点的时候,林思思正好从知青点里出来,见他们母子行色匆匆,上前拦住了他们。
“你们要去干什么?我的玉佩什么时候才能还给我?”
胡母一着急又实话实说了。
“林知青,我们知道清海在哪里了,现在正要去县城接他回来,等我们见到他,才能知道玉佩的下落。”
林思思下意识瞄了眼那牛车,“我跟你们一起去。”
她既然已经知道了胡清海的下落,一定要要亲自向胡清海索要玉佩,省的中间再出什么岔子。
反正她不用下地干活儿挣工分,能尽早把玉佩找回来,还是争取早点的好。
可是,突然她心里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像这个玉佩要成为别人的了一样。
不行!
玉佩是她的,她一定要拿回来。
车子上地方很大,胡母自然没有拒绝,让她一起坐在了车子上。
胡清泉和胡母都为了能快点回来上工,胡清泉挥起鞭子,猛地鞭策着老牛,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县城。
没想到他们才走了路的一半,就看到了前面路边正在推着车子走的林清颜。
林清颜骑着贺兰兰的车子出了村子没多久,贺兰兰的车子就扎带了,她只能推着走。
林思思光从背影,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林清颜。
林清颜什么时候有了自行车?
她要去县城做什么?
不过看到林清颜推着车子,肯定是那车子坏了吧?她便在心里幸灾乐祸,嘲笑起了林清颜。
胡母对胡清泉道:“前边的那个看着像林医生,林医生的车子应该是坏了,咱们把她拉到县城吧。”
“娘,我也是这么想的。”胡清泉道。
胡母随即便对林思思说,“我们家清海晕倒在了医院里,还是林医生特地来通知我们的,就是作为街坊,我们也要帮一下林医生,你可不要着急。”
林思思心里突然有了危机感。
她要去县城跟胡清海要凤凰玉佩,要是林清颜也跟着去了,弄不好就要知道那枚玉佩的存在了。
万一林清颜要跟她抢玉佩怎么办?
慌乱了几秒钟,她努力稳住心神,觉得自己想多了。
自己就说那枚玉佩是自己姥姥的东西,是自己妈妈给自己的,跟林清颜没有半点关系,林清颜总不能跟她抢吧。
这么想着,她又放下了心来。
胡清泉把牛车停在了林清颜跟前。
“林医生,你的车子是不是坏了?把车子放到牛车上,跟我们一起坐车去吧。”
林清颜下意识往牛车上望了一眼,不想竟看到了林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