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居然闹出人命了!四周的住户们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叫嚣半句。
其中有两个胆子大些的,趁着夜色匆匆忙忙地赶去报官。
一夜过去,东方泛起鱼肚白,秦浩然一伙人用过早餐后正准备踏上征程。
就在这时,县令老爷领着一群捕快气势汹汹地赶到,显然是前来办案的。
县令老爷一眼望见满院的尸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连事情的原委都懒得询问,便气急败坏地下令让捕快们抓人。
秦浩然见状,不禁冷笑一声,世上怎会有如此愚蠢的县令?他目光如炬,冷然道:“你们若是胆敢动手,就休怪我等大开杀戒。”
“放肆!大胆贼人,竟敢当着本县令的面口出狂言?统统给我拿下,如有胆敢反抗之人,格杀勿论!”县令老爷气得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随着县令老爷一声令下,一群捕快如饿虎扑食般一拥而上。
然而,秦浩然身形一晃,眨眼间便动起手来。
只见他出手如电,动作凌厉而迅猛,仅仅片刻工夫,那群捕快便纷纷倒地,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县令老爷惊得目瞪口呆,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浑身冷汗淋漓,那对原本硕大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直勾勾地盯着秦浩然,活像见鬼一般。
但是秦浩然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屑。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傻逼县令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量极大,直接将县令打得鼻子口出血,牙齿也被打落几颗,疼得他满地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县令,给我老实交代,赈灾粮食为什么只发放了二十斤,另外十斤赈灾粮食去哪了?”秦浩然面沉似水,语气冰冷如霜,一双眼眸闪烁着寒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县令被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地。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股寒意让他毛骨悚然。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没有贪污赈灾粮食,甘州刺史给了我多少赈灾粮食,我就发放了多少赈灾粮食,你可别动手……要问赈灾粮食,你……你去问甘州刺史薛大人去……”
“是吗?我当然会去找薛万彻询问此事。不过在此之前,既然克扣赈灾粮食的事情与你无关,那就先说说你的问题吧。身为一县之令,你本应心系百姓,为他们谋福祉,但你却只顾自己的利益,纵容这些二流子胡作非为。他们在这里偷盗抢掠、欺男霸女,而你不仅不加以制止,反而助纣为虐,亲自出马抓捕我们。你甚至连事情的真相都不问清楚,便下令手下对我们动手,妄图将我们捉拿归案。难道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公正廉明?”秦浩然的声音愈发严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直刺县令的心窝。
“是……是我错了,我……我接到报案,说有人在这里行凶杀人,所以就带着捕快赶了过来……”县令老爷结结巴巴地说着,身体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瞄向秦浩然等人,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捕快们被打倒在地,有的痛苦呻吟着,有的则昏迷不醒。县令老爷更是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软,双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
周围的村民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形,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冲突,却没料到这群人竟然如此勇猛,轻易地将众多捕快打得落花流水。而且,这些人的身份似乎非常特殊,让县令老爷都不敢得罪。
秦浩然眼神冰冷地扫过那些村民,然后目光停留在县令老爷身上,冷冷地说道:“我们在凉州抵御突厥大军,日夜奋战,保护你们的安全。如今消灭突厥大军后,班师回朝,顺路巡查一下甘州的情况。没想到遇到你们这么一群刁民,竟然打起了我们战马的主意,想要杀马吃肉,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秦浩然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心头炸响。
村民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不仅冒犯了这些英勇的将士,还辜负了他们在战场上的付出。
周围的百姓听到秦浩然居然还是前来发放赈灾粮食的,心里更是悔恨不已,都是因为这些二流子们和傻逼县令老爷,导致秦浩然不再愿意发放赈灾粮,这可如何是好?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炸响在众人心头,大家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秦浩然的心已经凉透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县令老爷,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县令老爷,那股力量之大险些将其送上西天。
紧接着,他带领着手下的人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秦浩然一伙人渐行渐远,竟然连孟婉莹小寡妇也被一同带走。
此时,瘫软在地的捕快们终于缓过神来,他们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站起身来,互相搀扶着走到县令老爷身边,将他扶起并抬进轿子。随后,这群人也匆匆忙忙地逃离了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
穷争斗,穷争斗!当地的百姓们怒火中烧,心中的愤恨难以平息。
他们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那些二流子们身上,认为是他们断绝了赈灾粮食的来源。
于是,众人成群结队地前往这些二流子家中,展开了一场疯狂的烧杀抢掠行动。毕竟,谁让他们断了灾民们唯一的生路呢?
夜莺和古丽娜共骑一匹马,其她人就各自骑着自己的战马吧。至于孟婉莹这个小寡妇嘛,嘿嘿嘿,就让她跟着秦浩然一起骑马好了。
秦浩然紧紧抱住孟婉莹,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孟婉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燥热,这种感觉让她既害羞又紧张。毕竟,这可是除了她丈夫之外第一个如此亲近地抱着她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