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苏毗安宁瞪大了双眼,她万万没想到秦浩然竟敢如此放肆。
被强行亲吻的感觉让她感到极度羞耻和愤怒,尤其是在自己女儿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是让她无地自容。她拼命挣扎着,试图摆脱秦浩然的束缚,但却无法挣脱。
看到母亲遭受如此侮辱,一旁的女儿也吓得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秦浩然察觉到了苏毗安宁的反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怎么啦?不服气?那我就好好宠幸你一番,让你女儿亲眼看看你有多骚怎么样?”他的话语充满了挑衅和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苏毗安宁浑身颤抖不停,犹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还是因为愤怒而颤抖,或者两者皆有。她内心的紧张与害怕已然到达了极致,仿佛下一秒便会崩溃。
白妙音回过神来,连忙快步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秦浩然,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于是她决定向秦浩然求情,希望他能放母亲一马。
她哭着说:“求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娘亲!只要您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您!请您放过她吧!”说完,她的眼泪如决堤之水般涌出。
然而,秦浩然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冷冷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在我面前,你们没有资格大喊大叫,只有绝对的服从。如果你们敢反抗,我不会介意将你们全部杀光。”他的声音冷酷无情,让在场的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听到这句话后,苏毗安宁等人顿时愣住了,他们原本以为秦浩然只是一个普通人,但现在看来,他们错得离谱。
秦浩然突然变脸,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吓得她们不敢出声。
与此同时,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正率领着郎中和护卫队匆匆赶往边境地区。终于,他们抵达了目的地,并看到了两个儿子——白安和白康。
此时的白安和白康已经拉稀拉得无比虚脱,几乎快要虚脱了。
当他们看到父亲带领的救援队伍时,心中涌起一丝希望,纷纷叫喊着让郎中来给自己检查身体并寻找解毒方法。
一群郎中们开始忙碌起来,但他们对白安和白康身上的毒素却毫无头绪。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他们仍然束手无策,只能焦急地抓耳挠腮。
白安和白康弟兄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希望父王投降,否则龟兹国就要灭亡了。
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得知自己的两个女儿被大唐的秦浩然劫走了,而且根据白安和白康弟兄俩所说的情况来看,他推测自己的两个王妃应该也落入了秦浩然的手中。
更令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气愤的是,秦浩然不仅绑架了他的两个女儿和两个王妃,竟然还敢要挟他,要他写好投降书,并亲自前往大唐军营。这个消息让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气得连连喷出几口鲜血。
如今,他的十万大军全都中了毒,成为了无用之人。而龟兹国内已经没有其他可用的兵力了。仅靠剩下的这些护卫队又能做些什么呢?恐怕连给敌人塞牙缝都不够啊!想到这里,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思索了好一阵,只能带着十万大军撤军,然后写好投降书,带着白安和白康两个儿子来到大唐军营呈现投降书,表示龟兹国臣服于大唐,希望吴王李愔、秦怀道和秦浩然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时间匆匆而过,两日之后,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终于带着他的两个儿子来到了龟兹城。
而此时,秦浩然已经将苏毗慧心、苏毗安宁、白莲花以及白妙音四人来回折腾了好几遍,使得她们一个个都变得乖巧听话起来。
如今,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的两个王妃和两个女儿都被秦浩然彻底征服,成为了他的私人女仆。
此刻,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前来递交投降书,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阴沉难看。
秦浩然看着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没本事就不要狂妄自大,否则只会换来一顿毒打。现在知道服软投降了吗?是不是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一片啊?”
面对秦浩然的嘲笑,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龟兹国愿意投靠大唐,臣服于大唐,希望你们能够释放我的两位王妃和两个女儿……”
“想要你的王妃和女儿?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呢?实话告诉你,你的两个王妃和两个女儿,已经是我的女仆了。别给我委屈巴巴的,这就是你们龟兹国范我大唐边境的惩罚,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否则灭了你龟兹国。”秦浩然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龟兹国国王——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语气冷漠而坚定。
秦浩然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冷风,吹过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的耳边,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面对如此强硬的态度,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心中一沉,但仍然鼓起勇气说道:“那我们十万龟兹士兵全体中毒,总得把解药给我吧?”
秦浩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回应道:“解药?哪有什么解药?这又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泻药而已。拉两个月肚子,自动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医治。”他的目光带着戏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天真。
听到这句话,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浩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如此戏弄。
“你……你不能这样!”白诃黎布失毕·波斯毕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然而,秦浩然却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