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伸出手在男人身上摸索,摸到一柄短剑,简直跟楚轻候身上那把无影剑一模一样。
看来南宫九也是下了苦功夫研究这无影剑法,甚至仿造了一柄无影剑出来。
不过看他对楚轻候穷追不舍的样子,应该是效果不尽人意。
一个小瓷瓶,打开来闻到一股臭味,这味道在林夕给楚轻候割伤口的时候闻到过,应该装着的是那种所谓的黑毒蛊虫。
林夕并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盖好塞子放下,还有两瓶不用扒开塞子就可以闻到清香的药味,是一些金疮药之类的东西。
然后就是剑谱。
说是剑谱,其实只有三页。材质很像是某种布帛,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拿在手里软软的,上面两个铁书银钩的字:无影。
林夕看了看沉睡中犹自面带痛苦之色的黑衣人磨了磨牙,麻痹,真想一刀捅死南宫九这个死变态。
问题是,第一,委托人要的是这三个渣生不如死,一刀弄死实在太便宜他们,第二,星宿海绝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势力,虽然游离于正道之外,但是还真没人敢轻易撄其锋。这个江湖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她现在弄死南宫九倒是简单,可后续的扫尾工作却极其艰难,一个不好就会给医谷招来灭门之祸。
最重要的是,现在她除掉南宫九简直是在为楚轻候铲除一个心腹大患,无论是武林盟主之争还是师宁菲之争,南宫九都是楚轻候的一大劲敌,因此林夕心里恨不得生啖其肉,此刻却不能动其分毫。
不管怎么限制,精神力庞大的好处还是显而易见,没用十分钟,林夕就将那些内容铭记于心。
轻手轻脚走出房门,林夕超强的五感让她感知到院子里不下十个机关,林夕不由心惊不已,这些地方简直令人防不胜防,踩到哪一个估计下场都是万劫不复。好容易走到门口,林夕简直想骂人。
从她站的位置到门口,足有三米远的距离只有表面上一层浮土,下面究竟是什么她无法感知,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去处。可怜她一个软脚虾,在到处都是机关,只能立定跳的情况下,别说三米,两米她也过不去啊!
林夕不知道这宅子附近居住的都是什么人,是不是全都属于星宿海的产业,倘若是时间拖得久了,指不定还会有什么突发状况,没了武力,限制了空间,这样一个遍地是高手的武侠位面,她简直是羊入虎口。
要不弄醒里面那个禽兽,威胁他送自己出去?
林夕摇头否定,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别动这个念头为妙,感觉南宫九就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死变态。
林夕猛然心中一动,想起出来之前往黑洞里面丢了一把匕首、两瓶迷药、两根绳子,两把飞虎爪,或者可以利用一下。
林夕将绳子结好一端系在飞虎爪上,另一端则打了个称人结固定在手上。
然后她向旁边小心的挪出两步,那里有一棵非常适合攀爬的柳树。
小时候看武侠剧,就有一个飞檐走壁、登萍渡水、一骑红尘千山远的侠客梦。可惜了,林夕也没想到自己好容易进入一个这样的位面,却是用爬树来完成了人家纵身一跃杳无踪影的轻功。
仔细计算了一下高度,林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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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吃奶的力气将手里的飞虎爪对着墙丢了出去,同时心中默默祈祷,必须要一次成功啊,不然飞虎爪落到地上,不知道会不会触发什么机关。
老天虐她千百遍,总有一次像初恋。
天不亡她,一次成功!
林夕不放心又用力拉了两次,应该没有问题。
一定要顺利逃出去!
她的愿望实现了一半,跟她预想的结果不太一样,她并没有直接被抛到墙头,而是拽着绳子像一尾被钓上来的活鱼一般“砰”的一声撞击在墙壁上,林夕痛的差点没叫出声来。
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先见之明打了称人结才没有摔下来。
等到撞击的剧痛过后,林夕拽着绳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爬了出来。
夜色正浓,这样的东莱城危机四伏。
林夕尽量做出一副没事遛弯的闲适状,同时精神力全开,感应到有杀气的方位尽量躲着走。
总算走到一条还有很多行人、灯火通明的街道,林夕辩了一下方位,白天她在马车里大呼小叫的时候,已经将这个城市的街道记了个大概。好在古代城市并不像现代都市到处都是高楼林立,她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目标。
不过她这样一个孤身女子独自行走还是引来了几个流浪汉的跟踪。
林夕强忍被撞伤的疼痛,回过头去对着那几个人怒目相向:“不想死的赶紧滚!惹了老娘不高兴,切了你们的子孙根!”
几个人本来还笑嘻嘻的样子,见她满脸含煞,手中居然像变戏法一般突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顿时吓得驻足不前。
虽然他们没再跟着她,却也并没有散去,只是站在原地,而脸上的戏谑却已经不见了。
林夕知道,若是此刻她扭头继续前进,这几个人肯定会跟在后面,并且她再也不会吓唬住他们。她索性追着几个男人往回走,吓得几个人顿时作鸟兽散。
林夕长出一口气,尽量加快脚步,又步行了十多分钟,总算是平安抵达目的地。
看着书写“扬威镖局”几个大字的旗子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林夕的心碎到用碗盛,拿勺舀,感觉自己这趟任务,真特么跟唐僧取经一样。
虽然天色已晚,可能因为职业关系的缘故,镖局里面依旧是灯火通明,里面有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正在边饮酒边大声争论着什么。
有人眼尖,看见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看起来有点狼狈,却气势十足的少女。
模样倒还算标致,就是这穿着打扮就实在不敢恭维了,本就带着些婴儿肥,头上乱七八糟插满了珠钗还有几朵蔫答答的花,细瘦的小胳膊小腿看着这姑娘都跟糟霜打了似的。
这人脸上带着笑,问道:“小姑娘,你有什么事情?”
林夕开口道:“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叫赵天远的,在吗?”
“有,有,您说的赵五爷是我们的总镖头。”这人一听小姑娘知道赵总镖头的名号,脸上陪着笑,将林夕让进屋里。
“烦劳您跟赵五爷说一声,来家故交烦请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