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双觉得泰安朝的太祖皇帝很多的想法都十分的现代,远超这个时代的眼光,很像是一个穿越者。
但是仔细去看太祖皇帝的一生,又实在不像是一个穿越者,太祖皇帝一生只有一个皇后,两个妃子,而且不是真爱的那种,都是政治原因收入后宫的。
而且太祖是位马上皇帝,最喜欢扩张领土,征战天下,几乎从没有儿女情长过,也不喜欢吟诗,除了眼光超前,完全看不出穿越的痕迹。
而南诏这个地方,也是被太祖早早打下来的地方,还兴冲冲的弄了个南诏府出来,似乎是想要建设南诏,结果没开始建设太祖就死了。
不过太祖是不是穿越者对叶双双来说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落脚的地方。
今日难得不用赶路,叶双双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个懒觉,她都好久没睡过一个踏实觉了。
结果找客栈的时候,对方和这边说话完全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懂谁说话,最后叶双双还是用纸笔和掌柜的交流,又用银子开道,这才住了进去。
之后叶双双又用银子开道,找上掌柜的帮忙,在南诏府买了一个小宅子,总算是有了个可以安顿众人的窝了。
有了房子,又买齐了各种家具日用品之后,叶双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两个会说官话的本地人,教导她们说南诏话。
也不知道之后还要在这个地方生活多久,想要在一个地方混下去,不懂得这个地方的语言,不能与当地人交流绝对是不行的。
好在南诏府居住的也是汉人居多,语言比较统一,就算是少数住在南诏府的少数民族,说话也和南诏府的人是一样的。
而更多的少数民族都是住在山上的,并不需要打交道,南诏多山,而且气候很好,在山里生活十分容易。
学习语言速度最快的是叶双双,其次是叶景逸和叶景翡,这两个人的年纪一个比一个小,接受度很快,而其他人就不那么容易反应过来了。
其中叶飞鹰和叶方辰学习的速度最慢,让叶双双意外的是白梦涵和沈氏的学习速度倒是极快,不过三个月时间,就已经可以出门和人交流了。
虽然说话的速度很慢,但好歹能让人听懂了,叶双双在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之后,就盘算着干脆开个医馆,给人诊脉治病。
开个医馆用钱不算太多,南诏地处偏远,房子价钱都很便宜,不值钱,叶双双用了一百两银子就买到了一个极好地段的铺面。
买到铺面之后,叶双双随便装修一下,安装好了医药柜和一些开医馆用到的小东西,就开始坐诊了。
不过叶双双年纪太小了些,很多人并不相信叶双双的医术,叶双双也不在意,自己一个人每天鼓捣着弄些个药丸子也很开心
叶双双每日除了照顾医馆生意,基本上心思都耗费在给叶家人补身体上了,现在一家子人住一起,又不缺钱,日子过的极好。
本来叶双双以为自己的医馆里,至少半年都不会有生意上门,结果她刚这么想,医馆里就来人了。
来的是个男人,穿着的衣服看起来像是白族的衣服,这男人闯进来看到叶双双,立刻情绪激动的凑上来,噼里啪啦一顿南昭话。
这男人说话速度极快,意思却十分的简单,这个男人的老婆生孩子,结果难产了,现在孩子生不出来,已经憋了一天一夜。
现在稳婆都没招了,让准备后事,男人不甘心看着妻子孩子一起死,就跑了出来,随便找了个医馆冲进来求救。
简单说这个男人并不是相信叶双双的医术,而是情急之下的病急乱投医,这才找到了叶双双的面前。
人命关天,叶双双自然不敢迟疑,拎着药箱子跟着男人就开始往外跑,好在这个男人居住的地方就在南诏府内。
而且离着叶双双的医馆很近,就转过两条街就能看到男人家的院门大开着,里面似乎有哭声传出来。
叶双双跟着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哭声一片,那男人听到哭声更是着急,拉着叶双双直接就闯进了门。
屋子里面,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女人躺在床上,眼神涣散,满身大汗,头发已经全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绺绺的贴在脸上。
大肚子女人的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小的女人,正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哭泣,眼中满是绝望。
其他还有好几个女人,年纪大小不同,但是人人眼里含泪,满面悲戚,好像这个还喘着气的女人下一刻就要断气一样。
来的是个男人,穿着的衣服看起来像是白族的衣服,这男人闯进来看到叶双双,立刻情绪激动的凑上来,噼里啪啦一顿南昭话。
这男人说话速度极快,意思却十分的简单,这个男人的老婆生孩子,结果难产了,现在孩子生不出来,已经憋了一天一夜。
现在稳婆都没招了,让准备后事,男人不甘心看着妻子孩子一起死,就跑了出来,随便找了个医馆冲进来求救。
简单说这个男人并不是相信叶双双的医术,而是情急之下的病急乱投医,这才找到了叶双双的面前。
人命关天,叶双双自然不敢迟疑,拎着药箱子跟着男人就开始往外跑,好在这个男人居住的地方就在南诏府内。
而且离着叶双双的医馆很近,就转过两条街就能看到男人家的院门大开着,里面似乎有哭声传出来。
叶双双跟着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哭声一片,那男人听到哭声更是着急,拉着叶双双直接就闯进了门。
屋子里面,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女人躺在床上,眼神涣散,满身大汗,头发已经全都被汗水打湿了,一绺绺的贴在脸上。
大肚子女人的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小的女人,正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哭泣,眼中满是绝望。
其他还有好几个女人,年纪大小不同,但是人人眼里含泪,满面悲戚,好像这个还喘着气的女人下一刻就要断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