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慕容双双虽然被封为将军,但是她一无根基二无背景,就是名声也只在几个县中流传,自然不会刚一来就成为领兵几十万的大将军。
她如今是王氏一族的几十个将军之一,王氏一族还没把天下打下来,手下的将军不好封爵位,因此这些将军的等级划分靠的就是自己治下带领了多少兵马。
慕容双双这个将军带领的是一万兵马,这一万兵马全是王家分拨过来的,并没有把于家村的村民算进慕容双双的兵马里,于家村的村民就相当于是慕容双双的私兵了。
于家村的村民对慕容双双要加入王氏一族开启造反之路接受良好,慕容双双如今在于家村村民的眼中就是神,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
也就是慕容双双不想当皇帝,她要是真的开口说她想当皇上,于家村的村民们就敢立刻把慕容双双的龙袍做了再拥护她起兵造反。
其实之前慕容双双还真不是没想过自己当女皇,但是一个是上辈子慕容双双的执念不是权利,而是云游天下提升医术,在一个也是慕容双双嫌弃当皇帝累。
当个昏君是十分的享受,但是要被骂不知道几千几万年,当个明君,起三更睡五更,一天到晚忙成狗,这日子想想,慕容双双这个喜欢自由到处浪的性子就受不了。
因此慕容双双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她还是当个开国元勋吧,等她成功了再来个功成身退飘然而去,这格调多高。
决定辅佐别人早饭,慕容双双就已经在脑子里把上辈子知道的,所有参加造反,声势很大的人都筛选了一遍。
在一众准备造反的人里,能被慕容双双看上的,就只有骆忠宸,还有王氏家族的王京崎了,上辈子王氏一族开始造反之前,王京崎的父亲被人暗算而死。
幕后之人本以为杀了王氏一族的族长,王氏肯定会混乱一阵,从此丧失逐鹿中原的先机,当然幕后之人也没想过真能以此彻底打击王氏一族。
王氏一族的能力不小,曾经出过三任皇后,两任宰辅,家族为官者众,还有十来个当代大儒,门生遍布朝堂天下,树大根深轻易撼动不了。
这个幕后之人,就是骆忠宸,骆忠宸也是武将世家,可骆家的威望完全比不上王氏一族,但是他自问自己见识高,擅领军,所有想要争夺皇位的人,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唯独王氏一族,无论是族长王巍还是儿子王京崎,都是人杰,所以骆忠宸对王氏一族最忌讳,也认为王氏一族肯定是自己争霸天下的阻碍。
骆忠宸杀了王京崎的父亲王巍不过是为了让王氏一族乱一乱,没想到王京崎能力非凡,一接手家主之位就迅速稳定家族,发兵参与逐鹿天下之战。
骆忠宸的担忧很对,上辈子要不是有方可欣用现代知识找来了土豆红薯和玉米,为骆忠宸收拢民心,骆忠宸还真未必能最后斗过王京崎。
就是最后王京崎败了,他也硬生生用自己一条命,把王氏一族给保了下来,尽管新朝,骆云川和骆忠宸对王氏一族猜忌防备,却还是不得不任由王氏一族继续存在。
争夺天下的人很多,有希望的就骆忠宸和王京崎,慕容双双肯定不会去骆忠宸和骆云川这一边,那她的选择就只剩下王京崎了,当然选别人不是不行,但是耗费的力气太多,还不保证辅佐的人能上个聪明的明君。
就冲王京崎最后失败都要用自己的命给家族,给手下的人争一条活路,慕容双双就决定了,她日后辅佐的人就是王京崎了。
本来慕容双双还盘算了好多办法和王京崎搭上线,没想到本村的王县令竟然就是王氏家族的旁支,这下子得来全不费功夫,不需要多费心就打上了王氏家族这条大船。
而且王家也不负慕容双双所望,直接把骆忠宸的刺史位置给换了,当然这也有骆忠宸的刺史不是被撸下去,而是换了个州坐刺史的原因。
其实骆忠宸之所以那么容易的换了个地方当刺史,也是他不想这么早和王氏家族对上,都是刚开始经营的地方,到哪里收买人心都一样。
如今慕容双双的开局还不错,虽然只有一万兵马,但是这个起点还真不低,要知道王家最可怜的那个将军只带领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五六千兵马的将军也不少。
慕容双双能够一上来就统领一万兵马,是王京崎亲自保举,并且一再争取来的,王京崎这一举动也是但了风险的,一旦慕容双双自己是个草包立不住,王京崎这个大力推崇慕容双双的少族长肯定会威信有损,甚至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慕容双双是王京崎亲自招揽的,打上了王京崎不标志,如今就是他的心腹了,王京崎秉持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心态,对慕容双双十分信任,而慕容双双要立足王氏家族,就必须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
这一万兵马就是对慕容双双的考验,如果她真能收服手下兵士,并且训练出一支虎狼之兵来,无论是慕容双双还是王京崎自己的名望都会更上一步,一个真才实学,一个识人之明,千里马遇伯乐的美名是跑不了了。
收服这一万人,慕容双双还真不觉得是个难题,要收复这一万人的方法多了,最简单粗暴的,就是让慕容双双训练出来的于家村村民上前把这些人打到自信心粉碎。
于家村的村民练武的同时慕容双双也按照军队的方法训练,真要当兵来用,军纪严明指哪打哪,绝对好使。
只是这样做也有一个弊端,那些兵可能会服慕容双双手下的人而不服慕容双双本人,所以慕容双双打算用一个更加简单粗暴的方法来收服这一万个士兵。
第一次去见自己手下这一万士兵的这一天,慕容双双穿了一身黑色的轻甲,她的身材本来就很高挑,穿上轻甲之后,显得尤其的英武不凡,不像是个柔婉的女子,倒像是个久经沙场,冷厉冰寒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