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林夕和丑牛分头行动。
她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回想着她在忍者课堂上学习的所有内容。
潜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活,更何况他们的对手是比忍者还要更警惕的野兽。
林夕反手握住神雪剑,如匕首那般。
动作迅速,且毫不迟疑。
直插入轻风土狼的后脑。
顷刻之间毙命。
林夕心想,其实当刺客的感觉也不错。
另一边的丑牛也拿出了毫不逊色的身手,尽管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壮硕,是却异常的灵敏。
林夕有些担心的向那边看去,看着他的轻松地解决那些土狼。
她本应该在心中赞许他的身手,可恍忽之间,她却在这个家伙的身上看见了罗的身影。
林夕心中大惊,这具身体只有十二岁啊!有那么饥渴吗?至于想男人想到无时无刻都出现幻觉吗?
她强行收心,镇定情绪。
她的行动更加迅速,快准狠,她企图用这种杀戮来压下心头的幻觉。
不出两分钟,这些包围小白鹿的轻风土狼便被屠杀殆尽。
血腥之气这才弥漫开来。
“喂,你们两个......”
距离他们最近的井野和鹿丸而且到了这里发生的情况,赶了过来,可是却看见一地的狼尸。
“嘘,别出声,它有所行动了。”林夕捂住井野的嘴。
小白鹿的耳朵动了动,用瘦弱的四肢撑起身体。
它茫然地看着四周,似乎是对空气中的血腥味,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它却没有选择逃走。
小白鹿看起来,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认为,你这个时候应该唱歌。”鹿丸不同于井野,冷静非常。
而它的下一句就是——
“可能还不止需要我一个人。”林夕说道,“井野,你能做到?”
她点了点头,发出呜呜声。
“哦,抱歉。”林夕笑着拿开了她捂在井野嘴巴上的手。
“樱花纷飞化为春~”
童谣歌声流淌在夜色之中。
李玄九和阿卡露依听到了歌声,也赶到了附近。
“哦,站在一群狼尸中间唱童谣……你们木叶村的忍者还真是好胃口。”阿卡露依厌恶地说道。
井野不敢停下了歌唱,但是却翻了白眼,那眼神在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做?
“四季轮回,时节流转。人们织就着故事情节,跨越障碍,奏响心之旋律,我那可爱的故乡~”
当歌谣唱到最后一段,小白鹿像是终于感知到了他们的存在,向她们这边,试探着走来。
“很高兴你们终于召唤我们了。”小白鹿开口道,眼中充满了人类般智慧,“你是奈良家的后裔?好久不见。”
“你是白鹿仙人?”鹿丸问道。
“不是。我是他的玄孙,鹿芝。”小白鹿说道。
“你们有名字叫晗的吗?”林夕好奇问道。
小白鹿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没有。但是这个名字很好听,我会考虑给我的儿子起这个名字。”
“别。他的粉丝会杀了我的。”林夕说道。
小白鹿甚是疑惑,“为什么?”
“没。”林夕尴尬地笑了笑,“好了,能告诉我们栖花原怎么走吗?”
“在那边。”小白鹿缓缓说道,微微转身。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一条通向月亮的星路展现在他们面前。
“星路?帅极了。”林夕感叹。
“我还以为只是幻觉。”丑牛说道。
而井野和阿卡露依更是已经沉浸在自己已经走在星路上,往下眺望世界美好之中。
但是现实却没有那么美好。
当他们踏上星路的一瞬间,眼前便是一片耀目的纯白。
再度睁开眼睛,他们已经身处在一片鸟语花香之中,而头上的日光,竟然将他们晒的暖洋洋。
林夕看了一下周围,身处花海,无数只小鹿眨着湿漉的眼睛看着他们,有一个大胆的,甚至凑到鹿丸身边,在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鹿丸也算是照顾鹿的老手,身上自然有鹿的气味。
不过,这些鹿的眼神之中没有人类般的智慧。它们显然只是普通的鹿。
“乔巴!”林夕呼喊。
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应。
“你是来找那个蓝鼻子的吗?”
询问声毫无征兆地响起,之前的小白鹿……或者是叫鹿芝,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的后方。
“但恐怕现在不行。”他说道。
“他现在在哪儿?被召唤走了吗?”李玄九问道。
“不,他就在这里。”鹿芝说道,“不过你们需要通过一个考验,才能拿到契约,进入真正的栖花原。”
“我们是在幻术之中?”阿卡露依问道。
要不在怎么解释黑夜忽然变成白日?
“应该不是。”林夕肯定地说道,“我对大多数的幻术都免疫。”
她不敢说的绝对,因为她还没有尝试过鼬的瞳力,也没有见识过月读。
“免疫幻术?你以为你是火影吗?开什么玩笑。”阿卡露依冷笑一声。
“我觉得她说的对。”李玄九说道,在跟BIGMOM一战之后,林夕的灵魂强度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
因为她……吞掉了BIGMOM的灵魂。
虽然还在消化中,但是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在灵魂方面跟她较量了。
“那我们现在在哪儿?”井野问道。
“一个……类似幻境的地方。”小白鹿说道,“还记得歌谣的最后一句吗?”
鹿丸皱着眉头说道,“跨越障碍,奏响心之旋律?”
“没错,我需要你们通过心之考验。”
鹿芝说罢,他面前的花朵便纷纷凋谢,结出一颗心形的果实。
“吃掉它们,就能够进入真正的幻境。”
“听起来很奇怪。真正的幻境?”鹿丸似乎抓到了什么。
“哦,瞧它们多可爱。”林夕摘下一颗果实,“小九,你瞧它们像不像手术果实?”
“没有花纹。”李玄九叹口气说道,“收敛一下你的痴女表情。”
林夕笑了笑,“抱歉,只是……有点想他了。”
说着,林夕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有些宽厚的身影。
她一定是疯了。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