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点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遗憾的是,我说的并不是古巴比伦塔。”
茉熙道:“那就只有另一座了,《圣经·旧约·创世记》第11章记载,当时人类联合起来兴建希望能通往天堂的高塔,为了阻止人类的计划,上帝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使人类相互之间不能沟通,计划因此失败,人类自此各散东西,该传说被认为,人类分裂成不同种族的原因。”
大贤者点点头,随即画面一转,一座巨大的高塔出现在了叶刹跟茉熙的眼前。
那座高塔无比的巨大,纯石制,圈形,一层一层的往上叠加,每一层都有着无数的门洞,高耸入云,无法判断到底有多高。
而在塔的四周,则是大量的黑兽群潮,如同海洋,密密麻麻不见尽头。
大贤者道:“这就是巴别塔。”
叶刹道:“这只是传说吧?”
大贤者道:“是的,但是,现在却出现了,另外,请再仔细回忆一下巴别塔的来历。”
茉熙想了想道:“大洪水?”
大贤者点下头,然后道:“大洪水之后,重新繁衍的人类,开始修建巴别塔,因为他们不想像祖先那样遭受末世,遭受大洪水的吞没,他们不相信上帝的诺言,所以,巴别塔被视为对于上帝的反抗,我认为,这时候出现巴别塔,显然是有隐喻的。”
叶刹想了想道:“反抗末世?”
大贤者道:“也许吧。”
茉熙恍然道:“是诺亚,根据记载,当时的新人类,被称为诺亚的子孙,诺亚就是他们的祖先。”
叶刹也明白了,瞳孔一缩道:“诺亚使徒!”
大贤者点头道:“正确,应该是诺亚使徒又出现了,那座巴别塔跟诺亚使徒脱不了关系。”
叶刹道:“我们要过去吗?”
“当然。”大贤者点头道:“记住,对于我们而言,诺亚使徒必然是真正的敌人,也是最重要的敌人,诺亚使徒的出现,将是一切破灭的根源,因为,时间已经证明了,诺亚使徒的出现,就是每一次文明彻底湮灭的初始。”
叶刹道:“那么,我们该做些什么?”
大贤者道:“目前不明朗,只看到了巴别塔,还没有看到诺亚使徒,但你可以这么认为,诺亚使徒想做什么,你就破坏什么。”
叶刹道:“就像死亡列车上的人,对使徒行走做的那样?”
死亡列车的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使徒行走无论想做什么,不让使徒行走痛快就对了,当然,也不排除杀了使徒行走,好处比较多的缘故。
大贤者愣了愣,然后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叶刹道:“明白了。”
大贤者道:“准备一下吧,1个小时后开始插曲空间,因为有巴别塔的力量影响,只能送你们到外围,另外,死亡列车的人肯定会出现……”
大贤者犹豫了一下,随即道:“也许,这就是死亡列车的终点站?通向天堂的巴别塔。”
叶刹道:“遗憾的是,巴别塔没有完工。”
大贤者点头,然后道:“去准备一下吧。”
准备?没什么好准备的,主要是调整心态跟状态,紧张与压力并不来自于战斗,而是来自于战斗之前。
要做的其实只有等待。
离开房间,叶刹冲着茉熙道:“我在想一件事情,所以,有个问题想问你,利默斯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茉熙纳闷道:“谁?”
叶刹道:“诺亚使徒的名字。”
当初叶刹拿到了诺亚使徒想要的东西,利用替身娃娃直接离开,取巧的将东西直接带回了死亡列车。
之后的事情,叶刹就不太清楚了,列车长跟诺亚使徒行走分出胜负了吗?
反正列车长回了死亡列车,至少肯定列车长没输,也没死,利默斯就不好说了。
茉熙道:“你离开后就散了,列车长没有跟诺亚使徒死战的意思,列车长一走,我们当然也走,东西都被你抢走了,还打什么?”
叶刹道:“也就是说,如果巴别塔是诺亚使徒搞出来的,那么,很有可能又是利默斯?”
茉熙道:“大概吧。”
叶刹道:“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利默斯很强,但再强也比出现新的诺亚使徒行走来的强。
茉熙跟叶刹靠在大教堂的角落,四周的使徒行走行色匆忙,多数人都在议论着。
大贤者已经把任务交代了下去,使徒行走的总部那边会派出更多的使徒行走,而且,目标是诺亚使徒,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据大贤者所说,会有三名引路者出动。
引路者是不能随便出动的,所有的引路者为了延续寿命,将自己转化成了光源体生命,或者可以理解成为一种能源形势存在的生命体。
每一次行动,能源会大幅度的消耗。
这种消耗跟其他生物的体力不同,而是一种不可逆的消耗,简单的说就像是水桶里装满水,引路者每次战斗,就等同把水桶中的水给倒掉一些。
而其他人的体力,是可以恢复的,等同将水重新灌进水桶里,但引路者不行,水桶里的水只能消耗,无法补充,当水用完的时候,就是引路者的死期。
不过,相反的,只要水桶里始终有水,那引路者几乎就是永生不灭的,不进行战斗的话,这种消耗对于引路者而言,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所有的引路者,最终迎接死亡的原因,都是战死,或者进入连续的战斗,跟剧烈的战斗。
大贤者很虚弱,茉熙偷偷的用悲戚的语气告诉过叶刹,大贤者随时可能死亡,因为,之前在水精灵一战中,大贤者参战了,能够拖住列车长,大贤者功不可没,但大贤者也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叶刹不由想到了大贤者对于列车长的推测,列车长可能是引路者,虽然叶刹觉得这推测相当的不靠谱。
但是,列车长不能轻易离开死亡列车是事实,老板娘告诉过叶刹,列车长虽然想离开就能离开,但每一次离开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那么,这代价是什么?
跟引路者的情况,是否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