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夙心里一梗,十分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世界,凯凯就从最高级人工智能,变成了没什么用处的低级人工智能跑车……
“主人,你怎么能这么想人家呢,我很厉害的,也一直都是最厉害的!”
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用了比以往更多的一倍力气,去搜索那个货车上有什么地方不同,果真让她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主人,在那个大货车的副驾驶上面有一个保险箱,里面的物质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小主人说的宝贝应该就是那个东西!”
黎夙瞬间把视线对准那辆大货车的副驾驶,通过凯凯递过来的面板,果真看到了副驾驶的前面空隙放着一个正方形的保险箱。
保险箱正被坐在副驾驶上的人用脚压在下面,而此时这人正一脸严肃的盯着她这边。
黎夙跟那人对视上,发现这人居然是丁时。
按照之前见面的样子来看,丁时看到美女,肯定会直接扑过来,哪里还坐得住。
可现在,他不仅安分的坐在车里,连之前毫不掩饰的猥琐,都收敛了不少。
此时看到她也仅仅只是有些渴望,并没有太多欲望。
黎夙还发现丁时脸色苍白,好像还少了左边小腿,看这鲜血程度,应该就是前不久的事情。
也难怪他没有下车,甚至都没有任何动作和话语,大概是太过脆弱了。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顾凤举见黎夙一如之前见面的那样无视他,顿时怒火上升,毫不犹豫把脚踢向站在黎夙身边的小宝身上。
还好黎夙反应够快,看出了他的动机,不然照着他这个力度下去,小宝可能都得直接趴地上。
黎夙从之前的无视变成了愤怒,抬脚直接踢向还没来得及收回脚的顾凤举的小腿上。
瞬间他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小米步枪重重摔落在地,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狼狈。
黎夙看着对方,冷笑一声:“管不住自己的腿,就用根绳子绑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
顾凤举下意识想要反驳别人的话,可是抬头对视上黎夙那冷冰的眼神,以及前不久黎夙毫不犹豫踹向他的样子,顿时蔫了下去,不敢对她言语。
转而对身后的小弟们大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扶我?”
顾凤举此时整个人都陷入负面情绪里,比之前更多了几分丑陋。
应该是这段时间又杀了不少人……
身后的小弟闻言,连忙上前把人小心翼翼的扶起来。
结果顾凤举不爽,又不敢对黎夙发火,只能抬脚给身后的小弟一人一脚,踢得他们低头不敢说话,他才心满意足的抬起高傲的头颅。
随即也不敢再那么勇,躲在小弟身后,随即继续大喊:“还等什么,还不快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小弟们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觉得人多力量大,一起上前就想要把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孩子绑起来,拉到货车后箱里。
可黎夙却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直接出手把上前的小弟们全都打翻在地,甚至连准备要向他们射击的手枪,都被她轻巧的拆解成一个个零件,飘落在地面。
顾凤举见形势不对,立即叫唤出队伍里的异能者,让他们用异能直接把人给他拿下。
可黎夙就像是一条游在大海里的鱼,那些笨拙的异能攻击根本伤不了她,甚至她还有余力反击,把他们攻击的力度全部还回去。
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地上就有了一片哀嚎,浑身酸痛,起不了身。
甚至有些直接歪了脖子,昏倒在地。
看不出他们身上有什么外伤,可光是看着他们被打倒的样子,就让人忍不住往后退,不敢再招惹。
这一幕不仅让站在后面腿软的顾凤举彻底瘫倒在地,就连坐在货车里的丁时也瘫软在沙发上,不敢说出半句话。
纵使他曾经是健身教练,可身上的功夫都是草包,跟这种真材实料的实力是完全比不上的!
以前觉得这女人只是个美女草包,他誓要把这女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可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见识过她的实力,他再也不敢这么想了!
那简直就是个女魔头啊!
是赤拳都能吊打异能者的实力超群的人啊!
他甚至都特别后悔之前让顾凤举堵在路上拦住她……
黎夙鄙夷的看了眼身下不知不觉晕出一片湿润的顾凤举,转头带着小宝往丁时的方向走。
丁时见女魔头走过来,顿时吓得连连往后退,可她坐在副驾驶上,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退,只能颤抖着声音:“你……你别过来……我……我……”
黎夙一点都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结果一阵尿骚味传来,惹得她十分嫌弃的后退了两步。
透着黄色的液体顺着副驾驶座椅滴落在地面上,丁时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泛起一阵红。
此时却顾不得羞不羞,只希望对方不要伤害自己。
“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丁时语气放到最低,可依旧没有阻止黎夙的动作。
只见黎夙随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长枪,直接刺了过去。
丁时瞬间被吓得不敢动弹,眼睛紧闭,认命的等待着长枪的落下。
只是丁时迟迟没有感受到那种痛觉,反而脚边传来一阵触碰感。
他下意识睁开眼睛,发现原本安稳躺在自己旁边的保险箱被那把枪挑到了地上。
而全程,黎夙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查看了一番,发现保险箱上面没有一点黄色液体的痕迹,才满意的捧起来,随即回到自己房车里。
丁时和顾凤举看见黎夙上了车准备离开,也顾不得刚得到的保险箱,连忙松了口气。
可还没松完,黎夙就又从车上下来了,两人顿时再次提起小心脏。
见黎夙走到另一个货车旁边,向里面丢了把匕首。
不多时,原本被捆绑住的少年们都一一走了下来,随即上了那辆破旧的房车。
两人也依旧没有说任何话,都低着头,仿佛自己是一只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