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面惨不忍睹,血腥气息弥漫。
与此同时,罗正明也被那道凶猛的飓风紧紧包围。飓风呼啸着,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将他卷入其中。
罗正明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和危险,他奋力挣扎,但飓风的力量太过强大,让他难以逃脱。
罗正明直接被飓风卷起来,风刃攻击从各处攻击过来,不过罗正明的万木神光挡下大部分风刃。
就在这时,威力稍小一些的风刃也破开了他的法衣,狠狠地斩在了他的身上。
幸好他修炼过炼体功法,这道紫府威力的灵术直接被他的多重防御挡住了大部分威力,落在他身上时只留下了许多白色痕迹。
然而,他的衣服已经被切成了乞丐装,布条四处飘扬。
不过此刻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而是立刻施展天阳剑遁,并和炽焰神火剑一同化作一把火焰长剑,向着那些从法相阵的跌落的筑基修士发起攻击。
与此同时,他顺带避开从左右两侧再次袭来的两座法相的全力攻击。
他的剑遁瞬间发挥出巨大威力,如同一颗流星般径直朝人群冲去。
那群修士中有十几人正试图用法器和灵术来抵御罗正明的攻击,但他们的防御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罗正明的天阳剑遁带着无匹的气势,瞬间斩杀了十二位修士,其余修士都惊恐地四散开来。
然而,罗正明的剑遁最终还是被抵挡住了,抵挡下来的正是这座法相阵法的主阵修士。
这位修士实力强大,与温紫钰相当,拥有五成紫府一层的实力。
他依靠土属性本命法器,拼着本命法器受损的风险,成功挡住了罗正明的攻击。但他自己也遭受了巨大的反噬,神魂受损,嘴角溢出鲜血。
这一阻挡给了其他修士一条生路,后面的修士们趁机逃离了这片战场,只留下了伤势过重无法行动的修士。
罗正明来不及追击那些逃跑的修士,因为后续的两道攻击已经接踵而至。
他只能再次发出一道剑气,将那位土属性修士斩杀,并迅速收起了他的储物袋。
此时,罗正明心中暗自庆幸,幸好那位土属性修士挡住了他的第一道攻击,否则他也抵挡不住背后的两道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他需要全力应对接下来的两道攻击,确保自己能够安全脱身。
紧接着,罗正明调动体内的天阳神火,迅速将其凝聚成一条威猛的火龙,口中发出一声怒吼,向着后方发动攻击。
与此同时,天阳神火与十几道凌厉的风刃以及数百根由金灵气凝聚而成的长枪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
风刃如漩涡般紧紧缠绕住火龙,而长枪则如利箭般刺破火龙,十几把长枪如同闪电般朝罗正明飞驰而来。
由于碰撞地点距离罗正明极近,他直到长枪逼近身前才有所察觉,此时已来不及施展其他手段,只能凭借自身的反应能力和速度进行闪避。
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卓越的速度,罗正明成功避开了前十道长枪的攻击,但仍有几道无法躲避。
关键时刻,他果断地将手中的炽焰神火剑横放在身前,与长枪激烈碰撞。
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向后退去七八米之远,他趁机借助这股力量继续后退,成功避开了剩余的金枪。
这些金枪的威力巨大,即便是他坚韧的肉身,一旦被击中,也会被刺穿一个大洞。
他成功地抵御住了这两道强大的攻击。尽管被那道金枪攻击震得气血翻涌,双手虎口发麻,但他并未退缩,反而以坚韧的意志坚持下来。
只是他手中的炽焰神火剑却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不过,幸运的是,这把宝剑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反噬,只是表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痕。只要日后精心温养,它必将恢复如初。
正当罗正明松了一口气时,后面的两道法相却毫不留情,它们张开巨大的手掌,径直朝罗正明拍来。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罗正明毫不犹豫地施展出金乌化虹的绝技,只见一道绚丽的虹光闪过,他瞬间闪至三百多米外,成功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这法相的每一次攻击都相当于三阶下品法器的全力一击,其威力之强令人咋舌。
罗正明深知自己无法与之正面肉搏,也没有筑基修士相和法相肉搏的,哪怕是紫府都不会和紫府法相肉搏,那不是厕所里找等——找死。
毕竟,这些法相本身就拥有着足以媲美紫府境修士的强大实力。
于是,他迅速调整战术,连续发出两道天阳烈火剑气,朝着两座法相狠狠斩去。
然而,这两座法相似乎早已洞察到他的意图,各自施展出奇妙的身法,轻松地躲避了这两道凌厉的剑气。
然而,罗正明真正期望的并非对他们这两道法相发动攻击,而是希望他们能避开,以此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就在他们躲避的时候,罗正明已经完成了蓄力,一道长达百来丈的剑气如闪电般横向斩出,这一击几乎消耗了他三分之一的真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剑气,两座法相试图挑起身子躲避,但罗正明岂会轻易让他们得逞?
只见一把巨大的火焰巨剑瞬间出现在他们头顶上方。
此时的罗正明已经全力以赴,不惜耗费大量真元施展剑招。这两招连续的攻击让两座法相完全措手不及,尽管他们尽力跳起企图躲避剑气,但却又被压制下来。
最终,剑气只是擦过那座四十多丈高的法相的脚底,而那座三十多丈高的法相则幸运地躲过了这一斩击。
虽然这两座法相大阵都躲过了剑气,没有受到什么剑气伤害,但是头顶的天阳烈火剑却狠狠斩在了他的头顶,这道攻击被两座法相中的修士平分了下来。
这一招直接把法相中的修士都打的吐血,主阵眼和主阵旗的修士更不好受,他们更是五脏六腑都受了不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