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苏河开会的时候,莱莱饿了,扒着妈妈胸口吧唧吧唧吃饱,搂着妈妈继续睡了。
饿的只有乔洇。
下午,一家三口就去了横店。
晚上才到。
司瑶和景怀澜早就等着了。
他们走进包厢,司瑶就冲了上来,“莱莱!姨姨抱啊。”
乔洇啧啧。
感情淡了。
以前瑶瑶都是先抱她的。
原来真的会连儿子醋都吃。
她也吃。
温苏河揽住她的腰,“老婆,有人帮我们带娃了。”
乔洇感觉到身边男人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司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坐在位置上,小奶包站在她腿上。
没几分钟,就听见了司瑶的哀嚎。
“啊……”
“疼!”
“宝宝,别跳了。”
“姨姨的骨头要踩断了。”
司瑶一股脑把莱莱递给了身边的景怀澜。
景怀澜抱着小小的奶团子,不敢乱动。
司瑶经常和乔洇开视频,小奶包对她挺熟悉,才敢在她腿上跳啊跳。
可是景怀澜没有。
他和景怀澜不熟。
小奶包扭头,看见爸爸妈妈在对面,又慢慢侧回去和景怀澜对视。
毕竟是温苏河的儿子,继承了他的基因,从小就表现出不同寻常的沉静。
他没哭没闹,也开始踩在景怀澜的腿上蹦蹦跳跳。
景怀澜咬着牙,他明天还要拍戏。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那么疼啊?
浑身都是武器!
景怀澜强忍着痛,蓦地站起来,将小奶包还给了温苏河。
父子之间还是有血脉压制在的,小奶包秒变乖乖宝宝,对着爸爸笑呵呵。
温苏河无情的把他放进了婴儿座椅中。
可是包厢里通用的婴儿座椅对于小奶包来说还是太小了。
他还不到一岁呀。
眼看着小奶包就要滑下去了,温苏河眼疾手快,立刻把他捞出来,放在腿上。
他腾出一只手禁锢着小奶包,“乖乖坐着,不许调皮捣蛋。”
小奶包就开始伸出手抓肉肉。
温苏河照顾儿子很有经验,专用的小碗拿出来,将食物放在里面,也不喂他,自己用手抓着吃。
用仅有的几颗牙齿咬肉肉,嘴角流油,还吃的特别开心,时不时拿着手里的肉肉给乔洇。
乔洇微笑,“妈妈不吃,宝宝自己吃。”
那小肉手又是油,又是肉,又是他的口水。
虽然是自己亲儿子,乔洇也吃不下去小奶包喂的食物。
只能含泪拒绝了。
妈妈不吃,又给爸爸喂。
老婆喂的他挺愿意吃的,儿子这副邋遢模样,温苏河强忍住恶心,“爸爸也不吃,宝宝吃。”
一顿饭吃完,温苏河取下他的小围兜,里面又有菜又有肉,还有嚼碎了又吐掉的东西。
司瑶看的眼睛都直了,“温总居然这么会照顾宝宝,都不嫌弃的。”
“比我厉害。”乔洇也很佩服。
以前都说温苏河这人有洁癖呢。
也没看出来他洁癖在哪。
司瑶幽幽点头,“嫁男人就要嫁给这种男人, 我们女人怀孕已经很辛苦了,带娃就该他们男人来带。”
景怀澜盯着对面给小奶包仔细擦手的温苏河,说实话他也很少见到温苏河这副样子。
恋爱脑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觑。
他手指摩挲着杯沿,余光悄悄往司瑶脸上瞥。
她一直盯着小奶包,满眼姨母笑,很开心,还喜欢小宝贝。
温苏河用了很长时间,终于把小奶包弄成了干干净净的样子,然后舍得让乔洇抱着。
老婆儿子都是干净的,温苏河的西装却脏了。
他简单的擦了擦,“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去剧组转转。”
几人一起往外走。
一路上乔洇都在组织语言,到了酒店大厅,乔洇才弱弱开口,“老公, 今晚能不能让我和瑶瑶一起睡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有很多很多话想说……”
“乖宝,儿子会想你的。”
“我可以把儿子带上呀,我们仨一起睡。”乔洇握着小奶包的手轻晃,“老公……”
“她明天要拍戏,你们彻夜长谈,明天还能拍戏吗?”温苏河搂住她,“不可以,有什么想聊的,明天再聊。”
Ծ‸Ծ
乔洇侧头,“瑶瑶,你听见了吗?以后找老公要找大度的,小气鬼不能要。”
司瑶感觉到温苏河阴恻恻的目光缩了缩肩膀,连连点头,“嗯嗯嗯,有道理。”
回到房间后,小奶包已经睡着了。
乔洇被温苏河压在床上,火热的吻在她身上游离。
“乖宝,我小气?”
“不能要……”
“到底能不能要?”
“嗯?”
控制欲强的病娇怎么好意思问的啊?
乔洇被亲的浑身燥热,难耐呻吟,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间,“唔,要,只要你一个……”
温苏河满意了,亲亲她的唇角,大灰狼再次低声诱哄小白兔,“乖。”
她很乖的。
他们家现在最不乖的是莱莱。
晚上操劳了大半夜,第二天乔洇抬脚就踹在了温苏河身上。
温苏河顺势握住她的脚,“醒了?”
“你好烦……”
“我烦?”
温苏河贴着她白嫩嫩的肩膀,黏糊糊的蹭,肩膀头发一起嗅,香香软软的气息就是安抚剂,“宝宝,我哪里烦了?”
昨晚乖宝可是很喜欢他的。
乔洇睡眼惺忪,娇声娇气的说,“打乱我的计划,说好今天来体验古装的……”
“下午也不着急的,我忙完了工作好好陪你的。”
温苏河说着脑袋往下移。
试图干坏事的时候,听见了莱莱的哭声。
乔洇嘴角微微上扬,摸着他的发,“老公,儿子 比你更需要……”
温苏河深深埋着,不如给儿子断奶好了。
他都快一岁了。
该断奶了。
“宝宝,他这个年纪更适合喝奶粉。”
“是吗?”乔洇茫然。
温苏河看的育儿书挺多的,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那可以给他断奶了?”乔洇还挺开心的。
“断断断!他长牙齿了,这几次喂奶都咬的挺疼的……”
乔洇也没有忍着,莱莱咬她,她就打屁股。
莱莱就知道轻一点。
但也是疼啊!
和没有牙齿的时候比,简直无法接受。
哭唧唧的莱莱艰难爬起来,双手抓着围栏,他哭了,没人过来吗?
“哇哇哇……呜呜呜……”
乔洇连忙推温苏河,“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