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事情就是裴仁基再度会攻瓦岗寨,只是这一次白浪受伤他要找个借口去不了。也是简单,就说自己正在训练兵卒便可,事实也是如此。这些郡兵修炼运气法入门了,现在正是如痴如狂地拼命修炼呢这样的机会不多,真有绝顶的高手愿意传授他们这种人武功,而且还是内功法门,那还不拼命去练
还有白浪传授的长短兵用法,这个是队列训练以及对杀训练,用木棍代替兵器进行对练白浪努力隐藏自己受伤的事实。所以他有理由说自己正在练兵去不了何况这次是分进合击,好几个大隋的将军都会去,瓦岗寨前面才被白浪重创,白浪认为他们这次多半也会赢。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扯淡,这裴仁基居然拖了后腿,不晓得为啥没有在约定的时候抵达战场,结果是其他几个隋将战败撤退,而裴仁基没多久之后居然斩了监军投降瓦岗寨了白浪这时候正在吃饭,当即嘴巴里的东西就这样含着愣住了咽不下去,他张嘴说话的时候食物都喷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老混蛋怎么就投了贼”白浪也是咆哮道,而来报告这个消息的人战战兢兢啥话也说不出来。这裴仁基投了敌那可就麻烦了,等于是解放了瓦岗寨的贼军,让瓦岗寨实力大涨比过去任何时代都强。“秦琼、罗士信、裴行俨现在多半还要加上程咬金,这瓦岗寨若是要打洛阳,王世充还真未必守得住”
白浪自己倒是不担心,反正他也不会守城,若是瓦岗寨来袭他是定然主动出击的。到时候马踏千军所向披靡,白浪不认为有什么人能挡得住他的突击。此时他的伤势恢复得很不错,尤其是皮肉上的钝击伤害几乎都好了,骨头这里也是麻痒得紧,看来也是在生长,就是这个重铸金钟罩的武功暂时进展不大。
经脉虽然已经全部打通,但是破了功的金钟罩可是要重新一关关冲上去的,白浪在骨头愈合之前还不想那么做。南斗白虎拳那凶厉的真气现在也不是恢复的时候,白浪总是想要等自己大好了之后再行恢复这个他认为会很快。“金钟罩的功夫最多三天,南斗白虎拳更是行气贯通即可。”
现在的局势很紧张,瓦岗寨气焰再起,而杨广也向荥阳郡派来了监军一个姓阴的文官。他要指手画脚么至少白浪听说裴仁基是被监军所逼迫,不得已之下才投了瓦岗寨杀了监军的,当然白浪对此嗤之以鼻。这位阴先生倒是算个妙人,来了荥阳整日里也就是置酒高会,时不时地去混在郑家,就没怎么见他来白浪这里担负起“监军”的任务。
大概也是被白浪吓住了,他第一次来见白浪的时候脸色青白,明明白浪不过是端坐在堂上这人就好像见到恶鬼猛虎一般,自此之后能不来见白浪就不来见。而荥阳郡之中的高门郑家,那也是不见白浪白浪也不想见他们的自持门第高,视白浪为武夫。只不过这武夫太过于狞猛以至于受过南北朝教训的这些高门大户晓得轻重寻常不来惹事就是。
大家互不干扰,各自无视便可反正白浪在荥阳郡实行的执政方针也挺切合郑家心意的,所以也莫要去撸虎须好了。
白浪感受着身体里骨头的麻痒,那是恨不得剥掉皮肉好好挠一挠的感觉,不过身体里那股黑风带来的剧烈疼痛很好地缓解了这种麻痒。黑风现在已经消散了大半,只还有一丝一缕存在,估计再过个两三天便会全部消散。白浪以为那其实就是妖气,因为与之有点相近的气息他曾经在冒险殿行动之中的那只即将化形的蛙妖怪身上感受到过。
这股妖气在他体内游走,不断地粉碎白浪原本的真气内力,而白浪不得不不断重新凝聚,这样下来他的内力便是越发地精纯坚韧,也可以说是百炼成钢。“人是贱虫,不打一顿就不晓得自己有多牛逼。”白浪如此想到,这师父多少还有点靠谱,但是一想到这贼配军说过的仇家满地会连累他,白浪就满身大汗。
能当这狒狒仇家的打一个白浪应该不是问题,否则早就被那妖怪撕碎了,“唉,别人家师父帮徒儿挡刀。到我这里被师父的仇人一根指头摁死”白浪心中也有一股好奇以及昂扬之气,他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能跟这妖魔为敌的都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想到这里的时候,白浪越加地对这个世界的宗师高手表示居高临下的蔑视了。
这段时间双龙搞事也搞得挺热闹的,在江淮一带这两个家伙完全成了两根搅屎棍,啥事情都有他们,而且每次都被人追杀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但是居然没人能打死这两只蟑螂,反而被他们一路从蟑螂开始成长,现在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貂的程度了一不小心还会被反咬一口,凶得很。
听说有一个叫慈航静斋的尼姑庵说要为天下寻找明主,白浪自然记得这个剧情,“区区尼姑庵,谁给你的资格代替天下人寻找明主杨广这大隋正统之主还没死呢现在还是大隋天下何况”白浪提早说出了唐末五代的名言,“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关你个破尼姑庵什么事”
就是拿了什么传国玉玺也是无用的,这玩意属于锦上添花,并不属于雪中送炭。有了这玩意不能避免被强大势力灭掉,甚至还会是灭亡的诱因。不过书里写到和氏璧的妙用,这个倒是让白浪有意见识一下。“可惜老爷为国家守土,未必能离开啊。”
而瓦岗寨的使者也来了,不得不说这人胆大包天。要么这个人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他来就是为了传递李密跟军师商议写好的劝降信,要来说服白浪投向瓦岗寨。至于李密死了儿子这个跟天下相比简直不值得盟大笑,“今日便不斩你这个来使,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不过是个贼寇罢了。留尔一命只是让你回去跟李密说,让他洗干净脖子准备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