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雷:......
夜青诗见北崖看金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心道这父子俩犯冲吗?
动不动就掐起来。
出于对弱小(金雷)的保护,夜青诗急忙拿出翡墨给的令牌。
“北崖舅舅,师公认了他的。”
金雷傲娇地抬起下巴,瞟向北崖。
服了吗?
北崖一见那令牌,神情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对着令牌恭敬行礼,道:“师父,我错了。”
夜青诗:?????
“您这样,师公也看不见啊。”
北崖严肃道:“不论师父看不看得见,我们都要保持对他老人家的尊敬。”
夜青诗默默点头。
“您说得对。”
随即一手拎着令牌,对着令牌弯腰行礼。
“师公您老人家安好!”
除了北崖,几人都在拼命憋笑。
青诗真是太逗了。
北崖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他能说小清焰在搞怪吗?
不能。
人家一本正经,神情恭敬,没毛病。
算了,办正事儿吧。
北崖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夜青诗。
“里面的丹药服下,能掩饰你们本身的气息。
服下丹药后,再换个模样,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认不出你来。”
夜青诗好奇地打开瓶子上的木塞,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味道怪怪的。”
北崖笑道:“这是你南炽舅舅的独门配方,他倒是很自豪的。”
夜青诗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警猛地把瓶子拿远点。
警惕道:“南炽舅舅不会加了什么奇奇怪的东西吧?”
北崖仔细想了想,非常老实地回答:“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不过,总之没什么危险的成分,别去想就好了。”
夜青诗佩服地看了一眼北崖。
“北崖舅舅,您这种精神,很值得我们学习。”
北崖哈哈一笑:“南炽从小就这样,我们都习惯了。”
好吧,我们也学着习惯吧。
倒出了一颗丹药,脖子一仰,英勇就义一般吞了下去。
随即分给凤九笙几人。
北崖亲眼见他们吞下丹药,才放下心来。
夜青诗想了想,原地转了一圈,变成了一个丑女模样。
一张黑黝黝的大饼脸上,长满了麻子不说,还一只眼大一只眼小。
几人顿感辣眼睛。
金雷嫌弃道:“青诗姐,你就不能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吗?”
夜青诗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懂什么?
我正是为你们考虑才变成这样的。
红颜祸水,我这是为了减少麻烦!”
金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但是又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自己竟无力反驳。
凤九笙还好,已经习惯了夜青诗偶尔的搞怪。
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随即缩了缩身子,瞬间就变为一个佝偻着腰背、满脸皱纹能夹死蚊子的老者。
对着夜青诗弯腰,沙哑地声音说道:“老仆见过小姐。”
“嗯,免礼。”
夜青诗挥了挥小手。
曹汐见夜青诗的小手还白白嫩嫩,拍了拍她的手:“青诗姐,露馅了。”
“哎呀,大意了。”
夜青诗急忙把露出衣裳外的肌肤都变成了黑黝黝的肤色。
见夜青诗和凤九笙二人都变成这般丑样,金雷、曹汐和方谊有样学样,也都变成了丑鬼模样。
金雷变成一个大秃头,曹汐变成一个老太婆,方谊变成了一个瘸子......
几人互相看了看,毫不掩饰地嫌弃着对方,同时转身干呕了几声。
真特么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