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语出惊人。
“我？顶替你？”欧格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不是，我们两个长得也不一样啊。”
欧格连忙否定了这个建议。
他不认为这是个好建议。
“我的画像是好几年前的了，克罗斯城这边，应该不会那么快看出破绽。”艾尔给出了自己理由。
“可他们这边……”欧格甩了甩头：“算了，不说这个了，主要是我伪装没什么好处，当然，那几万金币能领到另说；这招的麻烦太多了。”
“你不正需要这些麻烦吗？”艾尔平视着欧格说道。
“这倒也是。”欧格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但我可不想被帝国通缉。”
他只想报仇，但不想和帝国正面刚。
“不会的，你可以用血脉复苏来解释，有我配合你，不会出什么破绽的。”艾尔促说道：“这是目前最快捷的方式了，不是吗；大不了到时假死脱身……”
艾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可以保证欧格不会被帝国通缉。
“这么说倒也确实。”
欧格想了想，短时间内如果想去接触调查组的话——
貌似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大不了干完这些，跑其他城市、国家去……
“行吧，你说服我了；一会我先去做些准备吧，到时候晚上找你详细规划一下后续。”欧格低头看了眼艾尔平平无奇的胸膛……
应该不会有太多破绽吧？
艾尔的脸蛋确实很漂亮……但在女性特征这方面，与男人差距真不大。
“好的。”艾尔觉得欧格还是挺听劝的。
“那我去现实准备一下了。”欧格决定召唤卓偌，讲一讲大概状况。
然后再去准备套换身份，蹲守调查组。
伪装身份什么的，欧格最擅长了；就算没有艾尔帮助。
欧格也是能装个几成像的。
“等等。”艾尔喊住了欧格。
“怎么还有事情吗。”欧格停下了召唤卓偌的动作。
“话说欧格，你之前准备去塞里斯做什么？或许我届时可以帮上忙。”
艾尔问出了心中另一个早已有的疑惑。
她下意识忽略了欧格所说的魔宠，本能的想要与他人多谈论一会。
“也没打算去干什么，只是想去提升一下力量；不过现在看来，有更重要的事情了。”欧格感觉还挺可惜了，有些浪费自己花钱买的门票了。
好几个金币呢。
“提升力量吗？”艾尔沉思了一下：“这个简单，我有办法能帮到你。”
“哦？是魔法特训吗，我还是有一点魔力的，咱也算是小半个法师了。”
欧格早馋那些各式各样的神奇魔法了。
“魔法需要的学习时间很长，是另一套方法哦。”艾尔摇了摇头。
“什么法子？”欧格问道。
“猎魔人特训。”艾尔道出了答案：“你的肉体力量很强，我可以帮助你更进一步。”
“你不是法师吗……”欧格感到了一些错位。
法师教自己这个武者……怎么发挥力量？
“我只是肉体没有达到要求……加上魔法天赋太好，这才选择成为的法师；你没发现我的身手也是挺矫健的吗。”艾尔纠正道。
‘矫健吗……’欧格回忆了一下艾尔的作战方式。
好像……也没特别矫健吧。
“说说吧，我听听也没事。”欧格没有展露出心底想法。
他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多听一会。
反正最多也就浪费点时间，可万一有什么收获呢？
“这需要你更换冥想法、呼吸法以及锻体法；我保证这会比你原来的更好用；这可是我家族不外传的秘法。”
艾尔说着，便向欧格伸出了手：“给我些纸笔，我给你写出来——正好在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找点事情做。”
‘不外传的秘法告诉我？’欧格总感觉有些怪怪。
还有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行吧，我确实挺感兴趣的，我还没怎么练过正儿八经的锻体法呢。”
欧格发现艾尔身上好东西还不少嘛。
这还能搞到锻体法；正好，雷电锻体效果快到瓶颈了。
既然艾尔在看了自己表现后，还说有效果。
那试试也无妨了。
“你以前没有锻体法的吗？”艾尔怀疑的看了眼欧格。
没有锻体法是怎么练这么强的。
“靠呼吸法，还有我的坚持努力。”
欧格缺乏的是，能练到资深职业者级别的武者锻体法。
一般锻体法，还真不如雷电锻体。
“话说你这家族秘法外传没事吗。”欧格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内心想法。
“你这说的，我现在都死人一个了，总不能让猎魔传承在我这儿断了吧；我那外公可没机会出去传承……”
艾尔继续向前摊了摊手。
“有道理。”欧格点了点头，好吧……是自作多情了。
“不过纸笔……我感觉没什么必要，你其实可以直接在这儿把脑内想法凝聚出来的——在这里你也是有控制权的。”欧格提醒道。
“嗯？是这样的吗，还有这回事。”艾尔收回手。
“嗯，是的，你有些权限的。”欧格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我试试吧。”闻言，艾尔便开始尝试起了，欧格所说的权限实验。
能在这片‘世界’创造，那多有意思。
……
片刻后……
艾尔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欧格：“我怎么做不到啊？”
她差点怀疑欧格是在消遣她。
“啊？做不到吗。”欧格摸了摸下巴：“会不会是你没放开？”
欧格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权限’是有缺失的，是被分割掉了一部分的。
‘艾尔没有权限，那自己缺失掉的一部分去哪里了？’欧格其实并不能很流畅的操纵这块意识空间。
他只能把自己记忆见识中已有的东西放出来。
“你还是给我些纸笔吧。”艾尔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还以为，自己真可以像欧格一样，在这片空间，进行任意的创造控制呢。
那多棒啊。
也不知道欧格是怎么在拥有这个能力的前提下，还能把意识空间整的灰蒙蒙的……
“好吧。”欧格拍了拍手：“卓偌。”
他选择了召唤工具人。
“主人。”随着欧格的权限放开，卓偌也是来到了这片更深的意识之海。
“这是……”
艾尔只是想要些纸笔，写出、画出段体法的具体要领而已；这变个活人是什么意思。
说好的二人空间呢？
这声主人又是什么情况；你这是吃了多少人啊？
艾尔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欧格了——这家伙，怎么每次都能整出些不一样的。
“呃，卓偌并不是人，她只是一个画中灵而已，是我的魔宠之一。”欧格察觉到了艾尔的异样。
“在这儿保留完整意识的灵魂……你还是第一个，我也是第一次这样用能力。”欧格越解释，就越感觉自己不对劲。
怎么说的好像自己特别邪恶一样。
自己的能力不是很简单粗暴吗……
“只是魔宠吗？”
艾尔现在感知不到魔力，一时间倒还真没看出卓偌的真身。
她并没有怎么在意欧格那越描越黑的解释——只是目光好奇的看向了卓偌。
“你好啊，艾尔先生。”卓偌向着艾尔打了一声招呼。
‘总算不用理那只臭影魔了。’卓偌的热情取决于……夜鸦。
和夜鸦待久后，卓偌是看谁都会觉得顺眼。
“你好，卓偌小姐。”艾尔极其有风度的伸出了手。
看得出，艾尔确实把自己当男孩了。
不过都是死人了，也确实区别不大了。
“咳咳。”欧格轻咳了一声。
他的深层意识空间，是卓偌独自抵达不了的地方——只要欧格不同意。
因此，卓偌也并不知道艾尔的真实性别。
“艾尔其实是女士呢。”欧格稍稍解释了一下，随后他向着艾尔介绍起了卓偌：“卓偌可以在这儿帮助你，她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
欧格给卓偌分了一些意识空间的控制权。
“有什么需求跟我说就好，艾尔小姐。”卓偌搭上了艾尔的手掌。
她感觉……这才像自己要找的主人。
有礼貌，有魅力，有谈吐，为什么现在才遇到。
‘呜……可惜，我已经是这个暴力狂的魔宠了……’
卓偌甚至都不敢当面吐槽的欧格。
“那就麻烦你了卓偌小姐——不过，你们其实可以继续称呼我为先生的，我还是更习惯男性的身份。”艾尔笑了笑道：“为我准备纸笔吧。”
“没问题的，艾尔先生。”卓偌表现的非常勤快。
“到时候再跟你好好提一提我已经有的能力吧。”欧格并没有察觉到卓偌的态度。
他的心思都在接下来规划里呢。
一边报仇，一边锻炼，一边伪装。
好熟悉的感觉。
“我没法更好的挖掘自己潜力……我还有好几个能力，到时候晚上有空，帮我顺便研究研究。”欧格向艾尔说出了自己需求。
“没问题的，我最喜欢研究了。”艾尔点了点头：“我到时候就通过卓偌小姐向你传递消息嘛。”
“嗯，交给卓偌就好了，我到时候也会借卓偌来通知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