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叹息一声:“唉~老陆啊!你啊!还没发现吗?
到我们这个水准,没有一个善茬的!你太乙门人或许在洪荒世界中横着走。
但是,这里是诸天万界,说句难听的话,你太乙门尽数出动,也不见得能摸到诸天大势力的门边。
另外,我虽然不是出身名门大派,但我也算是半个三霄宫的门人,你太乙门也动不了我!
看在多年相识的份上,别头铁了,你没有跟极恶猎犬交过手,他这会没准张开大网,等着你去跳呢!”
说完,温以宁也化为一道青烟离开,留下陆无为一个人在沉思。
而此时的李斯,正在跟王莽和司徒振明通话:“原灵的那两个家伙还不死心啊!
虽然他们不敢自己来,但却依然想要在这里落子。
不过,既然他们不来,那也不重要了。
现在局已经布下来了,凌秋一个剑修,有通明剑心,虽有挫折,但也不会昏了脑袋。
温以宁,这个人我观察过,这个货不是好对付的,他不是那种一怒昏头的人。
最后只有那个摸鱼仙官了,两次的失败,现在又要被自己的徒弟架空,想来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
他要是执意剿杀英若曦,我就出动亲卫军和破魔军,将其围杀!
一旦他敢动用超凡之力,那我们三个人直接将其擒拿住!
然后你们两个直接退场,将这个送到极恶都市。
要是不让他赔光裤衩子,算我们极恶的名声白叫了!”
司徒振明和王莽两人都发出了无良的坏笑,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将陆无为带去小黑屋了。
但最后陆无为还是没有给三个绑匪绑票的机会,实际上要不是他身旁的卦运灵龟发出警示,这货就真要全力一搏了。
几天后,关注封阳乱局的吃瓜群众,惊喜的发现,事情有新的变化。
在被封阳军再次击败后,琅莫风果然还是坐不住了,亲自带兵四十万,从忘川行省杀出来。
接着,毫无征兆的开始猛攻北海行省的军队。
同时,江东军还三面夹击了北海政权的归海行省,在其反应过来之前,就占据了归海行省的一半地盘。
随后,英若曦和琅莫风完全没有接触,却十分默契的并行北上,剿杀了朝廷在乐都行省的二十多万圣启军。
混战两个多月后,多方势力的首领都到了江延行省的延州城中。
在李斯的调解公证下,英若曦将东川行省的一半归还给琅莫风,而琅莫风也将昌乐行省交于英若曦。
双方约定五年之内不动兵,同时一起防备北海行省,无论哪一方受到进攻,另一方都会出兵驰援。
另一桩交易,是英若虎和王莽的。
英若虎用半个泰峰行省,跟王莽交易了二十万匹西域战马,以及三千万两银子。
英若虎直接将三千万两银子,当场交给李斯,用来购置二十万骑兵的装备,以及后续的训练合同。
琅莫风也拿出两千万两银子,跟李斯购买了数个军团的装备。
宁采臣出了七百万两银子,从李斯这里以优惠价格购置四个军团的装备。
眼睁睁的看着李斯主导的交易结束,看着李斯转眼就进账数千万两白银,朝廷使者眼红的不能行。
朝廷使者压住心中的怒气,对李斯道:“镇抚使大人,陛下愿用今年的一半赋税,购买十个军团的装备!”
李斯淡淡的说道:“好了,生意谈完了,我们也应该聊聊朝廷之前跟我的协议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跟圣启帝琅至贤达成过协议,他任何的出兵行为,都要通知我一下。
那么为什么,他出兵封阳的时候,没有提前征求我的意见,没有的允许,他怎么敢出兵封阳的?”
朝廷使者愣一下,随后高声道:“这天下还是圣元,朝廷剿灭乱贼,理所当然。
陛下知道,镇抚使一定会支持朝廷的决定,只是通知晚了一点。”
别看使者这么趾高气昂,但心中却一直在突突。
本来以为李斯会大怒呵斥,没想到李斯却颔首道:“有理!不过,封阳英若曦欠我天南合计两亿一千万两白银。
朝廷要是消灭她的话,是准备替她还钱,还是说准备赖我的账?”
听到李斯这么一说,众人都愣一下,随后惊出一身冷汗。
是啊!
要是封阳被灭的话!这钱谁来还啊!
在众人神色惊疑不定的时候,英若曦眼珠已经开始提溜转了。
李斯瞪一眼准备开口的英若曦一眼:“之前的钱没还一半之前,我不会再借给你钱了!”
随后,李斯盯着朝廷使者:“我刚在问你话呢?如果封阳被毁灭,谁来还钱?朝廷要还吗?”
“北海!你们要还吗?”
“江东,小狼娃,你准备还吗?”
见众人不说话,李斯猛然起身,俯首扫视众人:“这么看来,你们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喽!
还是说你们打算人死账消?准备黑了我这些辛苦钱?”
说到最后,李斯眼神冰冷,像是一头嗜血的猛兽一样,对着众人咆哮起来。
在场的众人脸色一白,别说移动身体了,就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此时众人终于想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抬手间就能镇压天下。
比着圣京城中的圣启帝,眼前的李斯才是实打实的天下霸主!
在李斯强大气势下,朝廷使者艰难的说道:“镇抚使息怒,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朝廷不会亏待镇抚使的。”
“小狼崽,你呢?”
琅莫风咬牙挺胸道:“我江东富庶,那点小银子,我岂会赖账?!
要是镇抚使大人愿意将源湖行省的一部分领土还给我们,两千万两白银,即刻送过来了!”
对于琅莫风的话,李斯不置可否,将视线移动到北海的使者:“那么你呢?”
北海使者牙龈都咬的出血了:“我们与镇抚使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只是响应朝廷出兵,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李斯收起气势,又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盏轻声道:“井水不犯河水?半年前来进攻我的是谁?
想来你们以为跟我不接壤,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吗?看来你们还是不明白我有什么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