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爷的这个主意倒是蛮好的,有了特调组的身份,我就是吃皇粮的人了,别说昆仑派的人不敢动我,无论华夏哪一个宗门,也不敢对我痛下杀手,一旦我有个三长两短,特调组必然追究到底。
之前听八爷跟我说过,整个特调组的实力,要强大于任何一个宗门,肯定也有制裁某个宗门的能力。
姜还是老的辣,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我的危机。
我跟大家伙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众人都觉得十分妥帖。
有了这个特调组的身份,以后我们行走江湖也能方便许多。
即便是如此,大家伙也没有着急离开,毕竟身上都有伤,还要在四合院多待几天。
大家伙更多的还是担心我,怕是那些昆仑派的人找过来。
虎子叔就负责照顾那几个伤员,我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屋子里打坐修行,消化吞噬掉的那陈子鹤的修为。
我隐隐感觉,如果能消化掉炼血球吞噬的陈子鹤的那一部分修为,很有可能就突破玄真悟元功的第三重境界。
但是这门内功心法,越是往后,就越是困难,从第三重要突破第四重,可能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次只是吞了一个陈子鹤的修为能突破三重境界,但是要突破第四重,至少要吞噬两三个陈子鹤这种修为的高手才能达到。
真是难以想象,我师父那老头子是怎么突破第九重的。
当天,我们一行人哪也没去,就蹲在家里休养生息,恢复身体。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唐上宁突然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我家里,一进门,便大声嚷嚷着说道:“小劫呢,给我滚出来!”
我在屋子里,就听到唐上宁说话带着火气。
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张爷爷说今天让我去找唐上宁去拿特调组的证件。
这事儿我竟然给忘了。
于是连忙起身,奔到了院子里,陪着笑脸道:“唐叔,您来了?”
“小劫,你好大的架子,昨天你张爷爷没通知你让你去找我吗?”唐上宁气呼呼的看着我。
“我正打算一会儿过去呢,没想到唐叔您自己来了……”我连忙编了个谎话,那是张口就来,都不带脸红的。
听我这般说,唐上宁这才从身上拿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给了我:“拿着吧,这是你的证件,以后你就在我手底下做事了。”
我从唐上宁的手里接过了那个小本本,小本本的封面上是五角星的图案,打开之后,里面还有我高中时候的照片,看上去还有些稚嫩。
证件上写的是:“燕北特调组一科副组长,吴劫。”
看到这证件,我当即愣了一下,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咱一上来还当官了,竟然还是个副组长。
据我所知,特调组的一个组长,手底下至少有十几个人。
“唐叔,这什么情况,张爷爷说让我在特调组挂个闲职,不用去上班的,你怎么还给我弄个组长?”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咋了,还不想当官?”唐上宁白了我一眼。
“不是不想……我可不想干你们特调组那些没油水的活儿,我还得给虎子叔赚养老钱呢。”我欲哭无泪。
“你赚个锤子的养老钱,你赚的钱,最后还不是被你师父坑走,还不如跟着我干。”唐上宁咧嘴一笑,真是杀人诛心。
看我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唐上宁紧接着又道:“这是你张爷爷特意叮嘱的,你若是特调组一个普通职员,别人不一定当回事儿,这燕北特调组组长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毕竟燕北乃是京畿之地,这个组长的身份也很重要,你有了这个身份,无论华夏各地,都可以调遣各地特调组的人行事。”
听到唐上宁这般说,我顿时乐开了花,连声道谢。
唐上宁朝着我屁股上就来了一脚“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以后我让你出去干活儿,你给我积极一点儿,这个特调组的副组长可不是白当的。”
“好说好说,一切全听唐局吩咐。”我煞有介事的朝着他行礼。
“行了,我走了,还有些公务要做,你去忙吧。”唐上宁摆了摆手,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我一路将他送到了门口:“唐叔,要不然吃完饭再走。”
“不吃了。”唐上宁说着,就拉开了车门,一路扬长而去。
我拿着特调组的证件,回到了屋子里,自然是要跟大家伙炫耀一番,主要是说了特调组这个证件的好处,以后我们有搞不定的事情,就可以拿着证件让当地特调组过来帮忙。
大家伙听闻,都是连连点头,没想到还因祸得福,捡了一个大便宜。
不过邋遢道士却持有不同意见,若有所思的说道:“吴老六,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有这个特调组的证件,也有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唐叔早就想让你加入特调组,你之前不肯,现在张爷爷却借这次机会,让你加入了进去,我感觉好像是给你下了个套,以后特调组有什么麻烦,你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得不说,还是邋遢道士想的周全。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又不得不借助特调组的身份才能脱困。
至于以后怎样,那就以后再说吧。
邋遢道士他们几个人在四合院里呆了一周,也没见昆仑派的人找过来,我估摸着,那群昆仑派的老道还有可能在无人区转悠,寻找我们的踪迹呢。
这一周时间,几个人身上的伤势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邋遢道士伤的最重,不过他之前吃过万年雪莲花的花瓣熬制的草药,身体恢复的很快。
见这里没什么事儿,他们便各自辞别,离开了四合院,大家伙走之前,特意叮嘱了我,一旦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系,到时候他们再过来。
其实,这段时间,已经积攒了不少活,虎子叔看着大家伙都在,也没有催促我去干活。
等他们一走,虎子叔旋即就联系了一个客户上门,说是一笔大生意。
仔细想来,最近光折腾了,也没赚钱,是该攒点钱了,于是便应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