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昨夜上皇新授篆、累累的果实、死人2005、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9362、8406、1053、3721同志们的月票支援,谢谢。)
“是!”
传令兵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去。
教导员看了一眼营长,开口道:“营长,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什么过,如果师长和旅长真出点意外,咱俩也没脸活了。
你啊,就是有点妇人之仁,不给他们一点狠的,他就不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说着张震霆扭头看了眼教导员:“放心,出了事我来扛着!”
踏马的,这句话怎么都快成老子的口头禅了,张震霆摇摇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出营部。
一连长祝允常跑着进来,正好碰到出来的张震霆。
“营长,师长和陈旅长一起去东大营了食堂,说要看看战士们平常都吃什么。”
张震霆有点担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师长和旅长看到我独立营战士这有荤有素的伙食会怎么想。
要真刨根问底我又该怎么回答他们呢?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师长和旅长那都是什么人,说是万里挑一的人精也不为过。
搞不好不用我回答,人家已经脑补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了。
教导员小跑两步从后面跟上来,张震霆有点忐忑的问道。
“教导员你看看我军容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合适。
要不要再回去把胡子刮一刮。军服要不要再换一套新的来?”
“营长,都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咱八路军的军容比你好的绝对不多,标准已经高的不能再高了。”
张震霆走到食堂。
“营长……”
四下看到他的士兵一齐起身敬礼。
张震霆回了一个军礼,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继续用餐,看清方向小跑几步来到旅长身边,敬了一个军礼。
“旅长,张震霆报到。”
刘师长听到声音,扭过头。
张震霆这才看清刘师长的脸,年龄大概五十岁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目光柔和面像儒雅。
身上的军装很旧还打着不少补丁,可洗的很干净,一点都没有邋遢的感觉。
这模如果不穿军装,乍一看肯定以为是一个教书多年的老先生呢。
以前听说过刘师长曾经头部中弹,因为耽误了治疗,不得不进行眼部手术。
因为听说麻药会影响思考能力,坚持不打麻药就直接做眼球摘除的手术,活生生的让医生拿手术刀刮了眼睛里的烂肉。
让爆脾气的德国医生惊为天人!
仔细一看右眼珠果然用的是义眼,如果只看脸的话,完全猜不出这是一个敢于不用麻药就能刮骨疗毒的猛人。
心中的敬佩之情不免油然而生,扪心自问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恐怕没有那个大毅力。
“师长,这就是咱们旅的张震霆营长!”陈旅长介绍道。
张震霆赶紧敬了一个军礼:“师长好,我是386旅独立营的张震霆。”
刘师长看向张震霆,大个子体格健壮、面相坚毅硬朗,印象还不错,是个当兵打仗的料。
“张营长坐下说话,你长那么高,我老仰着头和你说话脖子可受不了。”
张震霆看向陈旅长,看他点点头。伸手拉开板凳小心坐好。
“小张同志,我痴长你几岁,这么叫你没有问题吧?”
张震霆勉强一笑:“师长,论军职您是我大首长,论年龄您是我的长辈,您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碍事的。”
刘师长伸手一划拉:“刚才我在附近转了一圈,这里的部队不止一个营吧?”
“报告师长,独立营现在排除非战斗人员,军官和士兵有1686人,步枪1162支,各类轻重机枪128挺,37毫米战防炮6门,20毫米双联装机关炮4门,四联装机关炮2门,鬼子的92步兵炮4门。88毫米高射炮两门。”
听到张震霆的话,陈旅长筷子直接掉在桌子上,刘师长也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刘师长爽朗一笑:“哈哈,你这一个营不简单嘛,过的完全是团长的日子啊!”
“师长,这不是刚打了一个打胜仗,其实你也看到了,好多人手上还没有真家伙呢!”
陈旅长看向张震霆,他一个营的重火力比自己一个旅都要多多了,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简直无法想象。
刚才在军营里,居然听到有士兵在排队进行实弹射击训练。
现在的八路军里几乎都是空枪训练,早就没有实弹射击这个科目了。
“轰、轰、轰……”
外面传来几声宛若惊雷的巨响。
陈旅长脸色一变,这恐怕是口径超过70mm的重炮了吧。
看周围的人完全不为所动,情不自禁的看向张震霆。
张震霆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笑了笑:“师长,旅长,这是山头的88炮正在试射标定诸元。
最近我这里抓到不少汉奸和鬼子的奸细,我预判鬼子肯定已经知道上次的事是我干的。
鬼子的报复应该很快就到,所以我命令部队提前修驻防御工事,做好接敌的一切准备。
现在万事俱备只待鬼子来攻!”
“吃过饭带我和你们旅长去阵地看一看,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们的工事修得不一般。有没有什么说法?”
“师长,负责防御工事构建的是我的德国俘虏库里先生,他会说汉语你要感兴趣我把他叫过来聊聊。”
张震霆扭过头:“拴住,过来一下!”
拴住抱着饭碗跑过来,抬手拿衣袖擦了一下嘴唇上的油脂:“营长你找我?”
张震霆一阵无语,这家伙穿新衣服也就爱惜几天,这才半个多月呢绒军服已经黑黢黢了。
“去把库里先生叫到营部里,我有话跟他商量。”
“是,营长!”
看着传令兵走开,陈旅长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抓的德国俘虏,我怎么不知道?”
“旅长,就是上次在白水镇,据说是来这边观摩鬼子作战的军事观察团,被我一锅端了。
听他们讲曾经有过在南京训练教导总队的经历,我私自做主把他们留在这给我训练新兵了。
没有及时汇报,我请求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