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桂英,你……你在呢啊!”几人有些下不来台,这说人家坏话,被正主听个正着。
“我不在这里还不知道你们背后都是这么编排我家的,哪个王八羔子说我家老三是瘸子,你给站出来!”安母最是护犊子,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这么说她家老三。
老三这些年,大大小小受过多少伤,她的功勋和津贴,都是靠自己的血肉拼回来的。
几个儿子,安母最为心疼的就是安建军。家里四个大小子,饥荒年代,可想而知过得多么艰难。
安建军为了家里能过得好些,跟大队长说要去当兵,小小年纪就一股子韧劲,靠着自己的能力,终于混出个模样。
三儿子的付出,安母一直看在眼里。
如今儿子受伤回来了,她决不允许别人这么重伤她的儿子。
白荷花也没想到自己说的话被听个正着,正想找个借口逃脱呢,但安母没给她机会。
“我……我说错什么了,你家老三本来就是腿瘸了,这……这还不让人说啦!”
“我呸!你个白骨精,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家建军,一个不要脸偷腥的烂货!”
“我家建军那是光荣的勋章,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受的伤,你敢诅咒我儿子是瘸子,看我不撕了你这张烂嘴!”
“啊!”白荷花吓得嗷嗷跑。
要说安母在队里最看不上的人,这个白荷花要数第一个,当初的李老太太都要往后排。
这白荷花和村里的瓦匠铁柱,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受大家的诟病,谁都看不上白荷花。
铁柱的媳妇身体不好,一直缠绵病榻,还没死呢,这白荷花就和瓦匠铁柱暗地里搞到一起,最后更是光明正大的住进了铁柱家里。
铁柱的媳妇不久被就气死了。
任谁能接受自己男人带着女人回家,三人一起住在一个炕上,天天看着他们一起勾勾搭搭,铁柱原配直接被气死了。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村里的年轻人一般都不太清楚细节,但像安母这般辈分的,哪个不知晓白荷花的底细,私底下都叫她白骨精。
这白荷花和瓦匠铁柱没被拉出去批,是因为村里人大多沾亲带故,有着七拐八拐的关系,也不愿像外面那样搞得乌烟瘴气,所以他们就是有再多的矛盾,也不会去举报哪家。
这样是会被大家嫌弃的,大队长也不是那种爱搞事情的人。
今天要不是安母实在气急了,也不会翻旧账。
她的儿子,哪里轮到白荷花来说。
“你给我站住!”安母在后面追赶白荷花。
白荷花眼见自己被撵上了,也不跑了,“李桂英,我又没说错,你家来老三本就是瘸着腿回来的,这村里谁不知道你家安建军以后当不了兵了,回来跟我们一样当农民下地干活,你怎么不找他们,偏偏找我算账。”
“我就找你,别人没有说到我跟前来,也没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家老三是瘸子,我就逮到你说了,我不找你找谁?”
“还有,你刚才是不是还说我家儿媳妇,肯定耐不住寂寞要跑,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耐不住寂寞,裤腰带松的不用解开就掉了,自己脏得不行,还敢往我家泼脏水,今天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李桂英!”安母薅住白荷花的头发就是一顿打。
安母绝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这白荷花,他们是不是以为,可以随便议论他们家的事情。
都是一群气人有笑人无的货,想看他们安家落魄了,不可能,她就等着以后看他们惊讶的嘴脸。
等儿子的工作下来了,她要好好做炖肉,馋死他们。
“李桂英,你不要太过分了!”白荷花听到安母说她的话,脸上一红一白的,这是她最不想让人提起的事情。
“我过分,咱俩谁过分,你要不说我家,我能说你。”安母掐着腰怒目以对。
两人周围都围着不少的人。
这时冯娇娇也都听到了风声,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安建军是个闲不住的,即便是腿伤了,也在后院忙活,冯娇娇没想到这里还有她的事情呢。
当即冲进了人群。
“啪!”的一声,给了白荷花一个巴掌。
是不是大家都当她是好欺负的,所以肆无忌惮,什么话都说。
“你!”
白荷花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辈给打了,脸上的面色甚是难看。
安母见冯娇娇过来了,赶紧拉住儿媳妇,“娇娇啊,你想打几下,娘替你出气,你可别动了胎气。”
冯娇娇指着白荷花,“我不管你是谁,敢随便造我谣言,我肯定是要算账的,这一个巴掌,是给你一个提醒,要是再让我听见这种话,我绝饶不了你。”
“你说话是要负责任,你不知道吧,公然侮辱他人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不仅要被拘留五到十天,还要被罚五百块钱,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兜里那俩钱够不够赔偿的吧。”
“这次的事情,鉴于咱们都是一个队的份上,我就不去派出所告你了,但是我这精神损失费需要你来负责,我也不多要,就二十块钱算了。”
“你看你是想私了还是咱们去派出所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