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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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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追一部 」
顾雅芙

顾雅芙

作者: 费沙 更新时间: 2024-09-21 13:44:55

连载中 古代穿越 年下成长正剧追爱火葬场群像

2.1 万| 0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小露一手

【记录江湖中两个相爱之人的命运纠葛】 【忠犬计谋攻:幼时被掳-外藩长大-少年相识-掌权受辖-被迫失爱-成长为权倾天下的尊主......】 【木讷武力受:幼时漂泊-学习武力-少年相识-无法融入-被迫坠崖-不断的寻找自我的价值......】 秦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机的少尊,8岁时亲眼目睹父亲在万朝会上被逆党杀害,自己也被掳至千里之外的西藩,身负重重谜团。他一心想回到中原,继承父亲遗志,重掌天机。17岁那年,终于等到了天机迎回他的机会。 顾准,是天机下属的四大外部之一玄影的顶尖夜刃,武艺超群,独来独往,虽看似骄傲清冷地行走天地间,但他心中也有未曾说出口的过去和执念。19岁的他,在机缘巧合下,被“天后”委以了前往西藩迎回秦烈的重任。 在回中原的路上,两个年轻人接连遭遇追杀和重重危机,彼此依靠,渐渐坠入爱河。然而,命悬一线的归途,只是他们面临的第一关。回到天机后,更复杂的权力斗争接踵而至,内外局势纷乱,直到顾准被逼入绝境,死于坠崖,彻底打破两人命运的羁绊。 多年之后,曾经倍受掣肘的秦烈已成长为真正能掌控全局的上尊,但故人已逝,物是人非。 他能否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谜团?他又如何从母亲手中顺利过渡天机的权力?最重要的是,他能否再度找到顾准? 而顾准,面对一次次他无法发挥武力的局面,是否真的能化险为夷?在人生跌宕起伏的波澜里,是否能寻得内心真正所要? 尽在《顾雅芙》 立意:相信爱会帮我找到你

9.3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6章
简介
【记录江湖中两个相爱之人的命运纠葛】 【忠犬计谋攻:幼时被掳-外藩长大-少年相识-掌权受辖-被迫失爱-成长为权倾天下的尊主......】 【木讷武力受:幼时漂泊-学习武力-少年相识-无法融入-被迫坠崖-不断的寻找自我的价值......】 秦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机的少尊,8岁时亲眼目睹父亲在万朝会上被逆党杀害,自己也被掳至千里之外的西藩,身负重重谜团。他一心想回到中原,继承父亲遗志,重掌天机。17岁那年,终于等到了天机迎回他的机会。 顾准,是天机下属的四大外部之一玄影的顶尖夜刃,武艺超群,独来独往,虽看似骄傲清冷地行走天地间,但他心中也有未曾说出口的过去和执念。19岁的他,在机缘巧合下,被“天后”委以了前往西藩迎回秦烈的重任。 在回中原的路上,两个年轻人接连遭遇追杀和重重危机,彼此依靠,渐渐坠入爱河。然而,命悬一线的归途,只是他们面临的第一关。回到天机后,更复杂的权力斗争接踵而至,内外局势纷乱,直到顾准被逼入绝境,死于坠崖,彻底打破两人命运的羁绊。 多年之后,曾经倍受掣肘的秦烈已成长为真正能掌控全局的上尊,但故人已逝,物是人非。 他能否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谜团?他又如何从母亲手中顺利过渡天机的权力?最重要的是,他能否再度找到顾准? 而顾准,面对一次次他无法发挥武力的局面,是否真的能化险为夷?在人生跌宕起伏的波澜里,是否能寻得内心真正所要? 尽在《顾雅芙》 立意:相信爱会帮我找到你
顾准之死

  顾准的气力已经明显不足。跃出天域宫,向西仅行了10余里,便被游影们追的气喘吁吁。他的步伐愈发沉重,沉重到让他在危难中也不禁好奇,刚刚喝下的“消暑汤”里究竟放置了何物?

  他心中自言,没想到术法部的隐元散今时今日已如此厉害,无嗅无味让人毫无察觉,仅饮一口就能这么迅速地散去人的内力,使得他的功力在短短一刻钟内急剧下降,连最基本、最拿手的轻功都难以支撑。

  内心的苦笑在顾准的唇边丝微浮现,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他竟还在不断求索进步,想得知被下的是何药,他内心自嘲,自己真不亏是一个天生做杀手的料。确实,他是天生的杀手,执行任务从未失败。

  17岁成为天机四部中负责暗杀任务的玄影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夜刃。2年后被彼时的天机掌任——天后喻淮雁,临危授命带天令果前往西藩迎换天机质子秦烈,不枉使命。

  而刚满22岁的今天,机能本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竟被玄影的这些小喽啰们追的喘不过气来,最终大概是抵不过命丧黄泉。他想到,就算现在搞清楚这些药物是何,是怎样的机理导致功效如此神奇,也怕是再无来日去防备。

  顾准使出全力往西疾行,天域宫的轮廓在他身后逐渐模糊。他的爱人——秦烈,江湖中令人畏惧的天机组织至高无上的上尊,此刻正忙于天机12年来首度复办的万朝会,与江湖名门、帮派豪杰、外邦使节、富商巨贾们交杯换盏,接受拜贺。

  顾准心绪难平,忆起晨间出门前秦烈还许诺早点抽身回来陪他过22岁生辰,同时安排吟风、明月和晚霞几人务必记得提前筹备好那份神秘的惊喜,更要把顾准喜欢吃的东西都安排上,备上好酒,晚上大肆庆祝一番,而自己此时却身陷险境,不得不被迫逃离藏锋苑。

  天域宫是天机上尊处理事物及其亲眷近仆所居住的宫殿群,藏锋苑是内廷的核心,是上尊及尊后的居所,此时秦烈并无婚配,他和顾准便居住于此。天域宫对于天机而言自是无比重要,故而三面临险而建。

  东面密林重重,古木参天,林中隐藏着各种机关和陷阱。树影婆娑间不时传来野兽的低吼声,密林深处更是毒物遍布,步步为营。北面矗立着陡峭的山崖,山势陡峭如削,岩石裸露,苍白无植,望之便令人心悸,更别说攀爬翻越。而西面尽头则是无路可逃的万丈深渊,深不见底的悬崖下方是不断奔涌的江水,稍微不慎便让人粉身碎骨。

  顾准此时已驰至最西处,前方并无退路。他飞快扫视面前的悬崖,只见那悬崖陡峭如一面冷酷的绝壁,直坠千尺,深渊下方江水滔滔,波涛汹涌之声如猛兽咆哮般席卷而上。他知道纵使一个健康体全之人,从如此高处坠下,生还的几率也微乎其微,更何况他今日是这般境况。

  他额头因为刚刚的尽速飞奔,泛起点点汗珠,药性不断加剧,他好似又渐感晕眩,此时看脚下的深渊,更加险峻,仿佛吞噬一切的巨物,他回过头去,背后的黑影已然可见,他自知此次没有机会逃出生天,内心自嘲道,终究是和秦烈在藏锋苑这两年的逍遥日子太好过了,感官麻痹,才有今天这一遭。

  但作为夜刃,本能让他尽可能的佯装镇定,平缓不断急促的呼吸,然而每一次的控制都使他体内的力气流失得更快。不多时,“游影们”已经全部聚集在他的面前,挡住了来路,虽知他功力剧减,但他毕竟是玄影最高等级的4位夜刃之一,碍于平时他的厉害名声,也是万不敢轻举妄动。

  游影后面跟着玄影现存的8位潜影,悉数到场,作为仅次于夜刃的杀手,他们的全部到来无疑显示了幕后者对顾准的重视。可他们刚刚却未拼劲全力追赶,只是跟着游影将顾准逼到此处,看来今日要除掉他之人,虽不打算留半点余地,但也不急于让他殒命黄泉。

  敌人慢慢将顾准围困在悬崖,但又保持一定距离,不急于动手,他们还在等待一位大人物的到来。些许时间,一位庄严而精致的女人坐着8位宫人抬着的步辇而来,她的发髻精致而典雅,乌黑的长发被巧妙地盘起,形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发丝如丝绸般光滑。发髻上用细腻的金簪和嵌有珍珠的发饰装点,增添了几分奢华与庄重。额头上一枚精美的金质花钿在阳光下微微闪烁,映衬着她白皙的脸庞。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衣袍上绣有繁复的云纹与仙鹤图案,金线与银丝交织而成的图案在光线下若隐若现,衣面上镶嵌着珍贵的宝石,在步辇的轻晃中闪烁着微光,衬托出她的高雅与从容。她的眼眸深邃,带有一丝睿智和冷静的神情。

  她,正是秦烈的母亲,天机的天后,来自于与天机世代联姻,以卜算占星、天象命理、隐匿暗杀闻名的世家——影月宗。她19岁时嫁给了上一届天机上尊秦铭天,23岁诞下独子秦烈,31岁时的天机万朝会,秦铭天遇袭身亡,8岁的秦烈被西藩掳走,之后便开始了独自执掌天机的12载。

  她从不以武功高强立世,但却把秦铭天死去后的天机迅速从混乱带回正轨。此时的她,缓步而行,如同冰山一般,令人感到无比的压迫与威严,虽然她和秦烈都有一双深邃的眼眸,但秦烈眼眸让顾准觉得被温暖包围,而她的却是冰冷万丈,无法看穿。

  她的眼神不仅仅带有权威,更带有一种冷漠的审视,仿佛在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进行最终的审判。她此前从未正视过顾准,哪怕3年前是顾准等人临危受命,从九死一生的险境中成功带回了她的儿子。

  顾准的功劳,对于她而言是理所应当的,因为顾准不过是天机阁卷宗,玄影,星罗,术法四部中一个普普通通为她卖命的无名之辈,即使他级别略高,也不过只是上位者的工具。

  然而,真正让她不安的,是不断涌出的种种流言,皆称顾准手段高绝,秦烈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为了他抗拒婚约;是近日秦烈为了他而作出来的一系列不符合上尊身份、不顾后果的行为;更是前几日她借幻时东风,占卜天机时运而得到的不祥结果。

  今天,她终于愿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视面前的这个人。顾准的武功卓绝,她早就知晓,也受过其益。

  但真的当她认真打量眼前这个人时,她才发现顾准的面容平凡,五官虽显清隽却毫无特色,唯一的亮点在于因练武而显得修长匀称的身形和光滑的皮肤,她不禁困惑,为什么她的儿子会对这样一个人情有独钟,甚至到了自己必须亲自除掉他的地步。

  她和顾准在这一刻静静对视,此刻她心里竟然还有些许欣赏眼前这个人,作为出类拔萃的杀手,顾准在面对她强大的威压下,依然保持内敛而决然。但因为中毒,或对于性命的担忧,又或是毕竟只是22岁的年龄和阅历,顾准眼神中不经意间极速闪过的一丝慌乱被她敏锐的捕捉到。

  她冷冷地开口道:“秦烈很在意你。”显然,她不愿提及“爱”这个词,“但在一个没有足够能力的年纪,过早暴露沉溺的事物,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她进一步靠近,直至与顾准的距离仅足以让她们两人听见对话,“天机的荣光在于秦烈,而你显然阻碍了这一点。如果你感恩他对你的认可,你应该对离开感到幸运。”她自己也不明白在此刻为何会对顾准说出这些话。

  从来夺人性命,她只需吩咐,无需亲临现场,更无需解释或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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