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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万字| 0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第 22 章
林暮是个没人要的孤儿,性格孤僻,流言缠身,人人都说他是天煞孤星。 可他看了眼教室窗外脏兮兮呆呆望着他的傻子。 ——这不有个不怕死的么? 捡回家洗干净养起来,除了有点过分粘人,傻子好看的不像话,竞赛题全对,歹徒轻松制服,就连厨艺都是顶呱呱。 林暮:……不是,说好的傻子呢。 久别重逢,傻乞丐摇身一变,成了慈善晚会幕后身家百亿的投资人,西装革履,矜贵淡漠。 林暮为学生寻求资助碰壁,硬着头皮走近:“你还记得…” 男人侧目,神色陌生:“抱歉,您是哪位?” 他改过名字,不再叫林小一了。 陈淮也不是当年那个与他相依为命的傻乞丐。 可后来陈淮还是回到了山里。 身着手工高定的陈淮纤尘不染,与这间破土房格格不入。 林暮收拾行李出门,被陈淮一把抵在墙上。 平时冷如霜雪的男人抓住他的衣襟,像从前那个粘着他的傻子般呼吸颤抖。 绝望般控诉:“林小一,你又要丢下我了,是吗? 嘴硬心软傲娇受×偏执忠犬恋爱脑攻 【1V1/双洁/he】 超粗双箭头,两只孤单小狗抱团取暖的故事,攻认知障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傻,会变正常。 慢热,前期双向救赎,后期破镜重圆! 避雷:受存在生理畸形(发育不良) 本文又名《爱意难明》 —————————————————— 另一本预收文《妄月难清》求宝宝们点点收藏 : 林望月作为自由设计师,日日宅在家,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沉默少语,与世隔绝。 某日,漫步于憧憬的大学校园中,一位陌生帅哥突然拉住他的手腕。 林望月回头,撞入视线的男生清冷锐利,目光隐忍,除了更高更成熟,与他病发时产生幻觉出现的人一模一样。 可他明明已经痊愈,停药很久了呀。 林望月六年前不辞而别,仿若人间蒸发,不留一丝痕迹。 江清遍寻不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报考他们约定好的大学。 祈盼终有回响,他等到了他的月亮。 可月亮鬼鬼祟祟将他拉到小树林里,不但对他上下其手,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次的幻觉也太真实了叭… 江清:? 互相加了好友,江清收到重逢后来自林望月的第一条信息: 「我再也不吃药了,你别消失。」 江清喜欢林望月十九年,林望月记性不好,忘记他两次。 他丢失的记忆被他带着一起,在看似平静的暗流下疯狂涌动。 在日复一日的想念中渗进灵魂的每一道缝隙。 没关系,重来一次,我依然爱你。 #在线求助:男朋友一直把我当幻觉怎么办# #网友辣评:炒一顿# 【敏感温柔受×酷哥学霸攻】 双向暗恋/双向救赎/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立意:爱人爱己,永远不要放弃。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K1302次列车,列车前方运行到站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京北站,请您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林暮靠在火车座椅上,抱着磨掉漆皮的墨绿色书包,沉默地望向窗外发呆。
环境喧闹不止,周遭旅客急切,他安静到有几分特殊。
一路穿山过水,窗外风景自贫瘠的小县城,慢慢变为此刻高楼林立的大都市,周围七嘴八舌都是乡音,林暮感觉第一次远行的不安被冲散许多。
他跑这么远来到京北,是为了寻求资助,为自己的那几个学生。
大学毕业,他选择回到山区支教,大学时期积攒的奖学金与兼职工资基本都用来翻新破败教室,给孩子们买教学材料。
可偏远山区风俗陈旧,重男轻女问题太过严重,常有女婴被弃养于山林。
林暮见不得这些,收养好几个无家可归的女娃,前些日子上山摘菜,又捡回个襁褓婴儿。女婴娇弱,口唇发紫,送去县城检查,说是先天性的心脏病,现在已经住进了县医院的监护室。
高昂的诊费与手术费让人负担不起,他那点微薄的存款已经见了底,唯一能想到的途径便是获取资助。
他在网上求助过很多次,一封又一封邮件石沉大海。朋友说京北市最近有个慈善救助晚会,问他要不要尝试看看,这消息对林暮来说无异于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脑子一热,问了日期,当即便抢了票。
运气很好,还真就抢到了。
旁边有位年迈的老大爷,背着鼓溜的尿素袋,不嫌重似的,早早站在火车过道上。
老人回头看到他,正值八月末,只当他是第一次从乡下到京北市读书的大学生,扯着嗓门大吼:“小伙子想啥呢,还不赶紧找行李,下车啦!”
大爷说话时不注意,被人群搡一下,沉重失衡的袋子坠着他往旁边栽,林暮眼疾手快才堪堪扶住。
“谢谢啊小伙子!”大爷不好意思地笑笑,摸了摸花白的头发。
“没事。”林暮回复简洁,顺手帮人把行李放在车坐上。
他没接话也没坐回去,安静地站在座位旁边帮忙扶了很久,直到车辆进站,车门一打开就像开了水闸泄洪,人流拥挤着往外涌。
大爷急冲冲想走,抗不起过重的行李,急得满头冒汗。
林暮看了看大爷佝偻的脊背,默不吭声地背起几十斤重的尿素袋:“我帮您吧。”
老头话痨,出站途中喋喋不休:“小伙子考上哪个学校啦?有出息啊,首都!大城市!我家孩子当年就是从京北大学毕了业在这扎根,现在混的老好了,小伙子你也得努力啊!”
林暮嘴上嗯嗯啊啊的应着,没解释,心想自己今年二十六,大学毕业都快三年了。
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有点扎眼,林暮背着重重的东西,不时停下脚步,等待腿脚不爽利的老人跟上。
打从火车下来,滚滚热气直往脸上扑,老家夏天再热风都是凉爽的,回到山里更甚,晚上睡觉还得盖被子,这大城市也太热了。
老爷子见他冷淡也不急,查户口似的问东问西:“小伙子自己来的?有没有对象呢?”
林暮顿了顿,停在原地,不由得回想起记忆中的某张脸。一瞬间,仿佛无数根小针密密麻麻地刺到心上,让他从内而外凉了个透,连带着难耐的燥热都褪去几分。
他跟那个人,算不得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