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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娇莺(女尊)

外室娇莺(女尊)

作者: 谢归舟 更新时间: 2024-11-13 03:06:29

连载中 古代言情 生子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破镜重圆轻松女尊

6.8 万| 0次阅读| 0次收藏| 最新章节: 登台的小外室

扬州城的男戏子崔棠,为了十两银子,在那位手眼通天的穆三小姐眼前,解下了自己的中衣,爬上了她的床,成了穆三小姐的外室,成了她娇养在笼中的黄莺。 穆三小姐,全名穆念白,乃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显贵。 有人说她是扬州首富穆家的私生女,有人说她是穆家侍君与人媾和生下的野种。 崔棠充耳不闻,他只知道若是穆三小姐不喜,他和他尚在进学的妹妹,便再也讨不到那十两银子的赏钱,再也没有托身之所,要变成两条任人欺凌的丧家之犬了。 崔棠心道,一人图财,一人贪色,不过是各取所需,说不上风月红尘。 直到他肚子里揣上了那位冤家的种,而那位手眼通天的穆三小姐,竟不明不白的在去京城行商的路上失了踪迹。 人们都说她死了。 崔棠知道,是时候找个新靠山了。 ...... 三年后,新封的太女镇守扬州,声势煊赫,无人能比。 新寡的崔棠带着刚会走的小拖油瓶为了十两银子,求上了太女身边炙手可热的随官宋好文。 他跪在宋大人身前,轻解罗裳。 宋大人战战兢兢,将他带到了大景地位仅次于帝王的太女面前。 挡在面前的重重帷幕缓缓拉开,崔棠脸色蓦地一白。 死了三年的穆念白轻勾嘴角,隔着一层纱衣,抚上他柳枝一般的腰。 穆念白轻声一笑。 “小黄莺,你脱了衣裳,想给谁看?” 崔棠人生第一次,知道了何为“磋磨”。 冷心冷情豪商太女×有点心机但不多小黄莺 食用指南:1.女f男c,男主从始至终只喜欢女主一个 2.生育有私设,同上本设定 立意:在逆境中也要心怀希望

9.8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18章
简介
扬州城的男戏子崔棠,为了十两银子,在那位手眼通天的穆三小姐眼前,解下了自己的中衣,爬上了她的床,成了穆三小姐的外室,成了她娇养在笼中的黄莺。 穆三小姐,全名穆念白,乃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显贵。 有人说她是扬州首富穆家的私生女,有人说她是穆家侍君与人媾和生下的野种。 崔棠充耳不闻,他只知道若是穆三小姐不喜,他和他尚在进学的妹妹,便再也讨不到那十两银子的赏钱,再也没有托身之所,要变成两条任人欺凌的丧家之犬了。 崔棠心道,一人图财,一人贪色,不过是各取所需,说不上风月红尘。 直到他肚子里揣上了那位冤家的种,而那位手眼通天的穆三小姐,竟不明不白的在去京城行商的路上失了踪迹。 人们都说她死了。 崔棠知道,是时候找个新靠山了。 ...... 三年后,新封的太女镇守扬州,声势煊赫,无人能比。 新寡的崔棠带着刚会走的小拖油瓶为了十两银子,求上了太女身边炙手可热的随官宋好文。 他跪在宋大人身前,轻解罗裳。 宋大人战战兢兢,将他带到了大景地位仅次于帝王的太女面前。 挡在面前的重重帷幕缓缓拉开,崔棠脸色蓦地一白。 死了三年的穆念白轻勾嘴角,隔着一层纱衣,抚上他柳枝一般的腰。 穆念白轻声一笑。 “小黄莺,你脱了衣裳,想给谁看?” 崔棠人生第一次,知道了何为“磋磨”。 冷心冷情豪商太女×有点心机但不多小黄莺 食用指南:1.女f男c,男主从始至终只喜欢女主一个 2.生育有私设,同上本设定 立意:在逆境中也要心怀希望
第 1 章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又在用这首诗向那些愚蠢的外乡人夸赞扬州的美丽与富庶。

  与它一江之隔的中原早已经是百战之地,各路诸侯征伐不止,城野之间,千里赤地,白骨露野,十室九空。

  只有扬州,在沈王那只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骑的保护下,依旧这样繁华迷人,软红香土,纸醉金迷。

  如今沈王在北方连战连胜,眼见就要试一试九鼎的轻重,这让扬州人如何不激动万分?

  咱们扬州,以后也是龙兴之地呀!

  这样的幸事,不如相携去那几家豪富经营的茶楼酒馆里——譬如穆家酒斋,喝上几盅?

  香茶醇酒,声色歌舞,扬州是应有尽有的,若还不尽兴,还有腰肢细软,艳若桃李的男子盛装歌舞博小姐一笑呐。

  扬州是个多么可亲可爱的地方啊!

  他快恨死扬州这个鬼地方了。

  崔棠从四面漏风的棚屋里出来,愤愤推开柴门,那破旧的木门年久失修,经不得他这一推,当即像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滋哇乱叫起来。

  崔棠烦躁不已,昨夜吹了一宿北风,偏他为了凑齐那十两银子早早的将厚被褥都拿去当了,只能裹着夹袄对付了一夜,晨起喉咙就酸痛难忍,想来是风寒的前兆。

  这个节骨眼上,他哪来的银子看郎中吃药?

  刚睡醒浑浑噩噩的,十两银子更是连影子都瞧不见,只好再去鼎香楼唱上半日,碰碰运气。

  崔棠顾不得那许多,匆匆换上粗布短打,到院中水井处吃力的打了半桶水上来,春寒料峭,井水冰凉刺骨,对他来说,用热水洗脸太奢侈,崔棠直接鞠一把冰水,泼在自己脸上。

  冷水把他泼了一个激灵,崔棠屏住一口气,捧着水胡乱的在脸上抹着,直到将脸洗的清爽干净,他才停手,低下头,盯着倒映在铜盆水面上的那张脸看。

  他早死的娘爹留给他一张漂亮的脸。

  他虚岁十八,正值华年,皮肤白皙透亮,被冰凉晨风一吹,会从血肉里透出几分蔷薇一样娇嫩的粉色来,他撩起额前被水打得凌乱潮湿的碎发,露出一双琥珀一样剪水秋瞳来,他眨一眨眼睛,眉黛如青山,双眸若清泓。

  崔棠看着自己的脸,焦躁不安的心底渐渐安定下来,有这样的模样,还有那么些愚蠢的女人,自己何愁挣不到十两银子呢。

  他洗罢脸,匆匆涂了些劣质的胭脂在唇颊上,最后忘一眼水中面容,压下胸口的闷痛,抬脚绕过院中其它人家横七竖八摆着的废弃家私,穿过不见天日的窝棚区,来到熙攘繁华的南门大街上站定。

  崔棠踮起脚,深吸一口气,浓稠的脂粉香气合着鼎沸的人声像一道激浪一样撞过来,将崔棠撞得晃了一晃。

  鼎香楼在城南,他挂靠的戏班子宝家班常年驻扎在那里,平时给散客唱些淫词艳曲,挣几文钱的恩赏,运气好时接点大户人家的堂会。

  若是正经人家的男子,对这些下九流的戏子自然唯恐避之不及的,何况这宝家班里还有那么多男戏子!

  男人唱戏,为的难道是追求戏曲造诣吗?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登台卖艺的幌子,暗中做皮肉生意罢了。

  崔棠也不愿去这种地方陪笑卖唱,他也曾是良家子,只是娘爹去的早,宝家班的班主连小楼欺他家中无人,走投无路,扣住妹妹崔棣,逼他签下卖身契,拜入宝家班学艺。经年日久,崔棠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荆条铁棍,受了多少细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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